不過她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會來這里只是一時興起,司淵又怎么會知道來這里等她的?莫非那個鬧鬼的傳說,就是故意放出來引她上鉤的?
沉晏寧心下冷笑:既然如此,那就陪他玩玩,看看是誰派他來接近她的。
就在她思考對策的時候,司淵已經(jīng)圍著沉晏寧轉(zhuǎn)了一圈,活像只久許才見到主人的大狗,興奮得無以復(fù)加。
“我在這里等我未來的相好,你的生辰是不是在六月?是不是閑著沒事干才走到這里來的?”
司淵連珠炮似的問著,每一句話都讓沉晏寧越發(fā)篤定,這又是一個跑來自薦枕席的男人。
她準(zhǔn)備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套出他后面的主使,可是剛剛開口,就被司淵一把抓住了手腕,大手飛快地把她的袖子擼了上去,一直擼到肩頭,露出棲在她上臂上的一塊蝶形的紅色胎記。
“真的是你!”司淵高興的兩眼放光,捧著什么稀釋珍寶一般盯著瑩白的手臂看了又看,“我都等你好久好久了,你怎么才來呀?”
“你!”沉晏寧瞬間漲紅了臉,猛地把手抽出來,慌亂拉下袖子蓋住裸露的肌膚,怒斥道:“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
毫無防備地被人輕薄固然令她氣憤,然而真正激怒她的,是司淵居然知道她身上有胎記。
這證明她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內(nèi)鬼,司淵背后的主使者已經(jīng)買通了能夠近身伺候她的人,這次還只是給她送男人,萬一將來狗急跳墻,是不是就要來刺殺她了?
她怒視司淵,想要叫人把他抓起來,這才想起自己只帶了幾個宮女,根本沒有叫侍衛(wèi)隨行。
是她太過疏忽了,想當(dāng)然地以為在宮里就可以高枕無憂,如今倒好,自食惡果了。
“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呀!”司淵手足無措,笨拙地哄她,“我也沒想那么多,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我要等的人,我不會強(qiáng)迫你做什么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他急得四處亂看,一個箭步?jīng)_出去,折了一枝剛剛長出嫩葉的枝條回來,臊眉耷眼地往沉晏寧面前一遞,“送你幾朵小花,你能消消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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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是女主里最霸道的,司淵是男主里面最乖的,求投喂啊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