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夜錦行腰間的傳音玉牌就開始閃爍,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傳了出來,“乖寶你在哪里呀,快點(diǎn)回來幫我染指甲,蓮兒送了我不少的烈焰草,染出來的顏色可好看了?!?
夜錦行馬上回答,“好,我這就回去?!甭曇魷厝岬米屃硗鈳兹似鹆艘簧淼碾u皮疙瘩。
面對司淵充滿不解的眼神,夜錦行不自在地咳了兩聲,“不一樣,這不一樣的。”說完之后身形一閃就沒影了。
孔旭安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哎喲,乖寶可真是雄風(fēng)大振?!?
隨后他的傳音玉牌也開始一閃一閃的,有些清冷的女聲說道:“旭安,你去哪了,可是不想孵蛋?”
“不是不是,哪能不想呢,就是有點(diǎn)事而已,我這就回了?!笨仔癜矊擂蔚匦α诵Γ胺醯斑@事可大意不得,我得走了,司淵你可以試試送她些東西賠禮?!?
說完之后,孔旭安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保持了千年元陽不泄的雷萬霆就更沒有頭緒了,他想了想附和道:“送禮也許是個好辦法。”
只有蒲睿暝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送禮真的有用嗎?
那染指甲用的烈焰草本來是他送給柳含蓮的,因?yàn)闅g好時被孩子們看到,他覺得不算什么也沒想停下,結(jié)果柳含蓮惱羞成怒把他趕出來了。
他去采了烈焰草賠禮,誰知道柳含蓮把烈焰草分給了金若霞,這是還沒有消氣吧?
不過能讓夜錦行跑回去給夫人染指甲,好像也不錯啊,至少看見夜錦行如此諂媚,讓他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蒲大哥?!彼緶Y滿懷希冀地看著他,“你有什么辦法嗎?”
蒲睿暝想了想,高深莫測地說:“我覺得你應(yīng)該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訴她,畢竟凡人之間,最難求的就是真心。不過若是賠禮道歉的話,禮物也不能少了。”
司淵聽過以后深以為然,連聲向他道謝,轉(zhuǎn)身去回宮去找沉晏寧,至于蒲睿暝回去要怎么哄好柳含蓮,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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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寶,一直被打臉,從未被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