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那我要尿太傅身上?!?
“你爹平日里就是這么教你的?發(fā)騷尿男人身上?”
溫湛一把扯松束胸,耐著性子全拆了,把人抱到窗邊,推開一條縫。
“爹爹娘親就在對面的福昌樓,你往下看,他們是不是坐在窗口?”
他將她轉(zhuǎn)了個身,從屁股后面捅進(jìn)去,手臂橫攬在她乳下,刻意將裸露的雪奶往上頂。
“只要閣老抬頭掃一眼,就能看見他的寶貝女兒,在妓院窗口裸著兩只騷奶,晃給所有人看?!?
“不……不要……”
龔紓果然看見父親母親,邊用膳,邊留意街上,時時往窗外看,心里又懼又怕,顫聲央求奸她的人,媚穴哆哆嗦嗦,夾得死緊。
“心肝再喊大聲點(diǎn),你娘親耳聰目明,隔著一條街也能聽到,守寡的女兒還沒過孝期,就含著男人淫具,被肏得快活似神仙?!?
“嗚嗚……”
龔紓從窗縫中望著爹娘,拼命隱忍浪吟,雙乳被溫湛頂?shù)锰S翻飛,白波蕩漾。他說得不錯,父親能看見她,母親能聽見她,若是讓他們知道她如此淫蕩下賤,勾引大臣,出入青樓,一絲不掛站窗戶邊,不知羞恥地當(dāng)眾與男人交媾……
脊柱竄上酥麻,她渾身激顫,肌膚泛出一層羞臊的粉,只覺騷芯被捅得酸爽難言,肉蒂在他指尖幾欲融化。
快意如山崩地裂,才幾息功夫,淚水漣漣的小太后就嗚咽著泄了出來,腿間淫水泉涌,直淌到腳跟。
“給家里人看紓紓的騷樣,是不是特別有趣?”
惡人掰過她的臉,追逐吮吻,下身不停,一場歡愛將龔紓折磨得梨花帶雨,精疲力盡。
龔肅羽夫婦一無所獲,溫湛等到他們走了,才鬼鬼祟祟把太后帶出青樓,在銀白月色下,將她引至溫府,假托友人醉酒,打發(fā)了門房家仆,避開人眼,把這件無價之寶偷偷抱到廂房中。
“小騷貨,到家了。”
他笑盈盈地揭開她遮臉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