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兒不是不能尿尿了嗎？”

“女孩兒能尿尿啊，只是用來尿的地方與皇上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我想看?！?

“……”

乳母為難地望向龔繕，她屈膝坐著，并未展腿，里面什么樣是看不清的，但這位畢竟是首輔家的金枝玉葉，總不好把她抓了來給皇帝看，更何況人家的乳娘也在，扶著小主人拼命憋笑。

“皇上將來成親納妃就能看到了，天子可以娶很多很多女孩兒，皇上到時(shí)候想看誰的就看誰的。”

“什么時(shí)候能成親？”

“十七八歲就能成親了?！?

十七八也太久了，為什么不能現(xiàn)在看？

“般般的可以給我看看嗎？我能不能娶她？”

童言無忌，兩個(gè)乳母都哈哈大笑：“般般是皇上的小姨母，是長(zhǎng)輩，這天底下的女孩兒皇上都能娶，獨(dú)獨(dú)她不行?！?

“……好吧?！?

小佑翀不明白大人們?cè)谛κ裁?，也無所謂娶不娶誰，他只想知道女孩子是怎么尿尿的。

傻般般只管自己拍水，她還沒到能分辨男女的年紀(jì)，對(duì)她而言什么都沒有使勁拍水面，看乳母?jìng)兝仟N躲避濺出來的水花來得有趣。

近朱者赤，沒一會(huì)兒小皇帝也學(xué)搗蛋胚的樣子，和她一起拍水，四只小肥爪“噼里啪啦”，濺得到處都是，兩名奶娘發(fā)梢掛水，半身濕透，而盆里的始作俑者“咯咯咯”笑個(gè)不停，狐朋狗友搭檔干壞事，開心死了。

藍(lán)鶴被喊來時(shí)，熊孩子屁股下的木盆幾乎見底，房里到處都是水，像下了場(chǎng)大雨。

寶貝女兒龔繕，手握她的小鈴鐺啃啃，盤腿而坐，心肝外孫跪在小姨跟前，不可思議地研究她的腿心，又低頭看看自己的，再湊過去看看她的。

啊啊啊啊啊頭炸了！一定要找老頭告狀！

藍(lán)鶴剛想上前，只見女兒下陰毫無征兆射出一道清液，在半空畫了個(gè)弧，恰好飆在小皇帝臉上，正中額心。

“……”

算了，還是別讓老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