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討厭的是,溫湛硬著,穿褲子蓋道袍有什么用,那根東西過于偉岸,除非首輔是瞎子,不然絕無察覺不到的可能,一時半會兒還軟不下去,簡直要命。
“啊喲,皇上當(dāng)心,閣老怎么親自送皇上來?差人過來知會一聲,讓奴才去前廳接就是了?!?
常保陪著笑臉,擋在龔肅羽身前,刻意壓低聲音,竊竊道:“太傅在里面呢,娘娘不高興,訓(xùn)了好一會兒?!?
“嗯,老夫進去瞧瞧,他們好好的吵什么。”
“那……請閣老稍候,容奴才入內(nèi)稟告通傳?!?
“有勞公公。”
他轉(zhuǎn)身開門,動作略有遲疑,偏偏這時候景薈跑回來了,邊跑還邊氣喘吁吁對院門口的宮婢們說:“快、快去告訴娘娘,首、首輔來了……”
宮婢們拼命對她搖頭使眼色,她心下一驚,往前幾步走進院中,樹后顯出龔肅羽的身影,背負(fù)雙手,緩緩轉(zhuǎn)過頭來,肅然審視她,目光陰沉狐疑。
常保心里“咯噔”一下,張嘴剛要替景薈解釋找補,龔肅羽已經(jīng)放開皇帝的手,由著小祐翀搖搖晃晃闖進廂房找娘親。
囂張的首輔一撩袍擺,跟隨小外孫跨了進去。
一個兩個都是脾氣大的主,常保替里面的主子狠狠捏了把汗。
“騅兒?過來,到母后這兒來。”
心虛的龔紓彎腰抱起兒子,果然看到后面跟著來者不善的親爹,她坐在羅漢床上,擺下的腿還有點顫,私處黏糊濕膩,涼颼颼的。
褲襠一個大洞,害她不得不在父親面前強忍羞恥,死死并攏雙腿。
龔肅羽走進房內(nèi),不動聲色掃視里面三人,女兒端坐上首,宮女珞瑜站她身側(cè)隨侍,而溫湛著躬身垂首,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乍一看,似乎并無不妥。
那他們在怕什么?
“微臣龔肅羽,見過太后娘娘?!?
“父親免禮?!?
首輔敷衍地行了半個禮,望著女兒,微微瞇了瞇眼。
“太后雙目殷紅,面有緋色,不知是何緣故?”
是的,乍一看并無異狀,可細(xì)看之下,處處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