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忱看到老婆,眉頭一皺,周身氣息凜冽如三尺寒冰。
“那兩位賬房問大人什么時候能回家?!?
無語,就為了這點屁大的事,跑來打斷審訊,小混蛋盡搗亂!
“你拿根指頭過去丟給他們,請他們稍安勿躁,待本官審?fù)晁竭\禁物的不法之徒,親自去告訴他們能不能回家?!?
“……”
狗男人瘋啦!叫我拿這么惡心的手指,信不信我塞你嘴里!
曲鷂肯定不敢碰斷指,沒問到準(zhǔn)信又不好打發(fā)那二人,關(guān)鍵她自己也想回家啊,都什么時候了,人餓的前胸貼后背,手摸了一天的人,一股怪味!
“到底什么時候能走嘛,天都黑了,事情也干完了,大人何必硬關(guān)著我們不放,我也想回家啊?!?
“……”
好你個肥鷂!當(dāng)著外人頂嘴,存心讓你男人下不來臺是吧?回家回家回家,回家肏死你!
龔忱不敢再和老婆糾纏,生怕這個膽大包天的作精徹底撕爛他龔大人矜貴的面子,當(dāng)官的威嚴(yán)掃地,還審個屁的犯人。
他深吸一口氣,起身走過去,一句話不說,板著臉把可憐的小曲鷂推出刑房,交代看守:“誰再放這只沒眼色的犟驢進(jìn)來,我唯你們是問。”
“你說誰犟驢?”
“沒我點頭,不許離開官署半步!你再搗亂,我問不出來,今晚你就住值房,睡縣令小老頭睡的床?!?
“豬唔唔唔……”
她剛想罵人,就被龔忱捏住兩瓣嘴唇,封住她的垃圾話,把人一路拽到墻角無人之處,松開手,瞪著她。
“干嘛!”她惱怒地回瞪他,人中上一個紅指印,滑稽得不行。
某人沒憋住,嘴角彎彎,忽然笑了出來。
低頭在她嘟起的小肉唇上印下淺淺一吻,蜻蜓點水。
“回去老實候著!矮子小乳豬!”
酷吏甩出狠話,丟下老婆,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