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忱低頭扶額,氣息不穩(wěn),腦子有一瞬空白,忘了要說什么,賈光道見他思索犯愁,心下嘚瑟,又犯賤繼續(xù)給他施壓。
“大人收容于徐府別院的那些女子,與名單上這些并無分別,都是自奴籍改為良籍,都上了黃冊,手續(xù)齊備,契書為證。徐府的婦人們不收稅,卻要對名單上的女子們征繳,青眼白眼,厚此薄彼,恐怕難以服眾。這公堂中跪著的,無一不是本縣有身份有名望的詩禮之家,平日布粥施飯,捐錢修路,教化鄉(xiāng)里,頗有仁善美名,哪怕是官府,也不便過于輕慢他們,免得激起民憤,損害朝廷光大公正之威名?!?
他暗含威脅的長篇大論,一字不漏鉆進(jìn)小曲鷂的耳朵,她終于叢中理解雙方爭論的點,丈夫抓了那些戲子小妾通房,要收主人的稅,賈老頭不讓,用她那兒的學(xué)徒們將了豬崽子一軍,因為兩邊在身份上都是賤籍改良籍,又拿鄉(xiāng)紳勢力壓他……
怎么辦呢?她走神思索,一面像小貓兒喝奶似地,一下下舔刷手中熾熱淫莖,又奇怪小豬崽不是要抓拐子嗎?怎么盡說稅不稅的?
性器被粉嫩小舌磨得酥癢快活,頻頻搏動,可龔忱卻一眼瞧出笨蛋不專心,也不知道扭扭舌頭嘬嘬馬眼,含住雞兒用力吞幾下玩點花樣,敷衍!
他大聲呵斥:“你辦事能不能用點心!”
“……”奶鷂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抬眼看他,兇什么兇嘛……
“???”賈光道也嚇了一跳,不屑腹誹,小野狗道理說不過就亂發(fā)脾氣,難道和你一樣半夜上門貼封條抄家才叫辦事用心?
挨訓(xùn)的小可憐撇撇嘴,只得側(cè)頭吮吻莖身,兩只小手交迭擼動,盡心吞吐勾纏,使出渾身本事討好這混蛋。
“徐府的人,早就被家主趕出宅院,全是棄奴,你那些‘詩禮之家’養(yǎng)著的戲子娼婦,頂著良籍,操持舊業(yè),被主人圈禁玩賞,唱戲的唱戲,暖床的暖床,陽奉陰違地糊弄官府,難道本官還得夸他們聰明,給他們立碑嗎?哪個良籍唱曲賣身?當(dāng)朝廷是傻子呢?!?
龔忱擰眉冷聲駁斥賈光道,被陽物上激越的快意刺得下腹緊繃,呼吸滯澀,禁不住夾牢腿間小人,偷偷摸她的臉,摁她的腦袋,逼她吞得更深,揪著她的頭發(fā)拉扯。
倒霉鷂欲哭無淚,趕緊幫他揉搓卵囊,抿緊雙唇賣力吮咂,變著法子取悅他,以防他發(fā)癲亂來,被賈光道察覺端倪,她可還全身都光著呢。
賈老兒躬身垂眸,神色謙恭,“大人所言甚是,下官亦有此疑問,適才詢問堂內(nèi)眾人,那些家主只道是主仆情深,不忍見她們流離失所,浪跡街頭,才好心收留府中。至于唱戲,都是她們自己喜歡,唱來玩的,更有些,與府中男子情投意合,才委身做了房中人。便是平頭百姓,誰沒個喜好私情呢?這……不犯法吧?”
忙碌的小曲鷂又又又聽進(jìn)去了,暗道糟糕,這壞老頭強詞奪理,卻無懈可擊,慘了,豬崽子要是說不過他怎么辦?
她擔(dān)心地?fù)u搖手里的蛋蛋,仰頭看他,大眼睛憂心忡忡。
龔忱麻了,老婆舔個雞還要操心國家大事,用力吸好不好?半吊子不上不下的,求求你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