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少爺?shù)哪托囊呀?jīng)耗光,無視妻子哀泣,壓著她胡亂捅刺,如脫韁野馬,恣意狂奔,把少女稚嫩哭吟撞得稀碎。西北小丫頭雖吵鬧,但下面緊致銷魂,他沒碰過女人,初次嘗到這極樂滋味,爽得如癡如醉,這才明白為什么自家爹娘一大把年紀(jì)了,照樣沒羞沒臊地沉迷淫樂。
“明……明赫……嗚嗚……嗯……慢點(diǎn)……嗚嗚……”
曲鷂哭腫了眼睛,里面疼得像刀割,可他進(jìn)出時(shí)又覺得酥麻愜意,尖銳的快感和劇痛一起折磨她的神經(jīng),無論哪一樣都如煉獄般難捱。
龔忱看老婆哭得雙目紅腫,發(fā)髻散亂,凄楚可憐,俯身親她兩口,把人翻了個(gè)身,扣著細(xì)腰從背后入她,眼不見為凈。
可耳朵里聽她嚶嚶啜泣又不忍心,把人拽起來又盤奶兒又摳肉蒂,叼著她的耳垂硬是把人玩泄了身,陰內(nèi)媚肉發(fā)了狠地咬他,差點(diǎn)就夾射了這癲狂兇物。
終究是遂了龔三少爺?shù)脑?,不管不顧地把梨花帶雨的嬌妻肏了個(gè)天昏地暗,到后面她也不哭了,嬌喘著在他身下挺尸,卻壓不住快意沖腦的妖嬈浪吟,只能羞憤瞪視他。
龔忱見狀不禁失笑,抱起這只雪娃娃坐在懷里揉揉發(fā)頂親親鼻尖,而后顛到她頭暈?zāi)垦l`魂出竅。
等這人終于盡興,摟著她狂射幾十道濃精,灌滿了她的小肚子,才心滿意足收起胯下惡獸放過她。曲鷂已經(jīng)累得話也說不出來了,一頭一身的汗,下面泥濘潮濕,沒一處舒服,懨懨地閉著眼睛,看也不看他。
“哭包奶娃娃別生氣,我知道你累,今晚不泡澡了,給你擦洗干凈,清清爽爽地睡一覺好么?”
你才哭包,哼,還算像個(gè)人,她睜眼望去,他俊朗的臉笑意盎然,漆黑瞳仁影影綽綽地映著她,害她心又漏跳半拍。
“嗯,不過我不是奶娃娃,也不是哭包。”
龔忱翻身下床,喊小丫鬟們端熱水進(jìn)來。
“是是,鷂鷂不是哭包,是我的仙女老婆?!彼S口敷衍,轉(zhuǎn)而吩咐丫鬟們:“去給三少奶奶擦個(gè)身。”
曲鷂一聽瞪大眼睛漲紅了臉,拽住被沿不肯給丫鬟碰。
“我不要!”她生氣地說。
“哈?”
龔忱莫名其妙,火氣騰地一下就冒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