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果然驕矜,曲鷂最看不慣他這目中無人的做派,扭扭小屁股往他已經(jīng)萎頓的肉莖上蹭,趾高氣揚地向他示威。
“我就碰了,你能拿我怎樣?”
哈,你說怎樣?
龔忱低頭狠狠吻住她,把方才積蓄的怨憤傷痛全發(fā)泄在奶貓口中,來回啃噬下唇,絞住小舌嘬到她哭唧唧地“嗚咽”出聲。
“我沒勾搭戲子,那人與承則曖昧不清,我找他是為了讓他和承則斷掉,你的丫鬟我也不要,這些人我都不喜歡,只喜歡吵吵鬧鬧會打人的小瘋子?!?
“……你才小瘋子?!?
曲鷂紅著臉,嬌喘不休,與他對視的眼睛霧蒙蒙的,水汽氤氳,他說喜歡她,又花言巧語騙她了,可這樣的花言巧語聽著心里好暖好開心,如果是真的該多好啊。
“鷂鷂,朧月與我一同長大,映日俏麗祗祺清秀,我從未碰過他們一根手指,龔家的丫鬟每一個都是清清白白要出府嫁給好人家的,小廝也不是主人的玩物,學(xué)了本事以后做要做賬房做管家,有志氣的還能隨主人讀書考功名。他們雖是奴仆,但在龔府,只要堂堂正正做人,勤勤懇懇做事,我們當(dāng)主人的脾氣再大,也不可以隨意侮辱欺凌他們,我家規(guī)矩就是這樣?!?
他一邊溫柔地娓娓道來,一邊無聲無息解開她的衣扣,扯松衣帶,把她濕掉的衣衫裙褲一件件褪下丟出浴桶。
“你不用擔(dān)心我在家穢亂后院,也不用擔(dān)心我到外面鬼混,我堂堂首輔之子,探花及第,舉世凡桃俗梨,誰配得上我?沒平白污了我的身子,辱了我的清名。
我這一生只有你一個妻子,不納妾,不要通房,不逛青樓,不嫖小倌。你要不要,我都是你一個人的。”
曲鷂看著他的眼睛,宛如幽暗夜幕,閃爍星星點點的微光,脈脈情深,前所未有地柔軟。漆黑的潮水從他瞳仁流淌而出,悄悄包裹她的身體,溫暖滲透皮膚血脈,直達心底。
他光用眼神就能迷倒她,把她吸進漩渦,分不清東南西北,想不起自己是誰,渾渾噩噩任他擺布,這是什么南疆邪術(shù)?太壞了。
小奶糖往下拉住被水浮起的肚兜,緋紅肉腮氣鼓鼓的,這是她身上僅剩的一件,不能再脫了。
“你說的我知道了,但好好說話,干嘛脫我衣服。”
她別開羞紅的小臉,撇撇嘴,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