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親得難分難舍,手也在彼此身上亂七八糟地摸,可兩人到底沒敢脫衣服,最后分開時龔紓嬌喘著低聲說:“皇上還……還沒大好,應(yīng)該不可以吧?!?
“嗯,朕也不知道,晚上問下御醫(yī)。”
聽得出某人很想,又不好意思由著性子縱欲,說得不情不愿別別扭扭的。小皇后看他艱難隱忍的樣子又心疼又好笑,便抓起他的手親親指尖安慰道:“等全好了,隨舅舅想玩什么?!?
“什么叫我想玩什么……”恪桓莫名被潑了一盆臟水,他只想黏老婆,要玩花樣的大多是心術(shù)不正的龔紓,可轉(zhuǎn)念一想又沉下臉郁郁不樂地嘆氣。
“還是不要好了,病著有你陪我,就和普天下所有尋常夫婦那樣,好了又得召幸這個那個,白天夜里都要上鐘干活?!?
這人幽怨喪氣,把睡小老婆說得和妓子賣身似的,龔紓不由嬌笑出聲:“舅舅這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嘛,召幸后妃難道還能不快活?普通人想要都未必有呢。”
“朕說這話未免傷人,但真沒什么快活的。敬事房的太監(jiān)在邊上卡著點,一炷香,時辰到了就喊停,和寫文章考科舉差不多,我滿腦子都在想著得抓緊,辦事時就一直估算還剩多久。”
“干什么?難道一炷香還不夠,想舒舒服服弄上一個時辰,再留人過一整晚嗎?”
“不是這個意思?!被实垡娎掀糯琢?,拼命辯白:“你不知道宮里規(guī)矩多離譜,樊夫人她是光著被太監(jiān)們抬過來的,然后還得從我腳下鉆被子,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一路光著來乾清宮嗎?這夏日也就罷了,冬天不是要凍死?再說路上不會給侍衛(wèi)們看光嗎?多羞人啊?!?
“啊?不是,哈哈哈哈……”
小笨蛋怎么想的真是,一看就沒好好讀過宮規(guī),昭仁帝被龔紓的誤會惹得前俯后仰大笑不止,被她生氣擰住腮肉才停下,撫胸解釋道:“是光著拿被褥包裹后抬過來的,哈哈哈,怎么可能裸身示人。”
“哦,那你不說清楚,我以為光著逛皇城呢?!?
“可惜宮里到處都是人,不然我也可以抱光溜溜的紓紓四處逛一圈,羞羞你?!?
“哈,憑什么我一人光著,大家都不要穿衣裳,舅舅也裸著,看誰更羞?!?
“……”
即便還未付諸實踐,但感覺已經(jīng)輸了。
恪桓拉開被角拍拍床褥,對皮厚的小嬌嬌笑道:“紓紓過來躺朕的身邊,我們蓋上被子說說話,誰也管不著。”
“哈哈真龍?zhí)熳硬辉S拾人牙慧?!?
“明明是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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