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跌撞撞掀開簾子往外跑時,撞進一個熟悉的胸膛。
“鷂鷂?怎么了,慌慌張張的。”
頭頂傳來龔忱的聲音,曲鷂長吁一口氣,放下心來,他還沒走,是自己睡糊涂了。
下一瞬眼前天旋地轉(zhuǎn),還沒來得及回答,被人打橫抱起大步走進里屋,懸空的不安全感令她憶起昏迷前兩人的大膽荒唐,雙頰忽而泛紅,羞赧地往他懷中蜷縮身體。
龔忱抱著老婆坐下,命人端水進來服侍洗漱。
“我剛?cè)チ艘惶藢m里,向皇上告假兩日陪伴家人。糧草輜重有吳老與我家老頭子安排,我不管了。小貓咪還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我?guī)闳ァ!?
“……你是不是野合上癮了?”
“?咳咳……咳咳咳……”
正在喝茶的龔忱被水嗆到,撫胸狂咳,曲鷂給他拍背,卻被他皺眉嗔視。
“你咳咳……小色鬼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是誰爽到暈厥,是誰尿濕我的馬鞍?”
“???我沒有!豬不要血口噴人,誰尿了?!”
老婆矢口否認,或許是她不記得,或許是她臉皮薄,龔忱懶得同她分辯,回想之前極樂,心里滿滿都是對嬌妻的愛戀不舍,親親奶鷂的腮頰,額頭與她相抵,撕磨親昵。
“只是帶你玩而已,別多心,其他的,可以夜里在家做?!?
“……嗯?!?
她勾著他的脖頸,面頰輕蹭,憂傷繾綣。
分別在即,要好好珍惜所余不多的光陰,他的心意,她懂。
除了妻子,還有父母,心細的曲鷂處處替龔忱著想,提出一起悄悄去龔府玩,看看公公婆婆。
次日二人微服步行,回到首輔家,不曾想正遇上藍鶴設(shè)宴,為友人溫湛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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