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鷂愿意嗎?今日能不能進(jìn)去?”
小曲鷂難耐地扭了扭屁股,糾結(jié)之下膩聲回答:“還不行,不怎么愿意?!?
她捉住龔忱兩邊耳朵,把貼著她挨蹭的臉扯開擺正,凝視他的眼睛認(rèn)真說:“等我出了氣,心里不記恨你了,就讓你進(jìn)來?!?
“好!”
他都不帶一絲猶豫,就爽快答應(yīng)了。
下一秒?yún)s說:“那讓我在外面蹭蹭,我能忍,我小兄弟忍不了?!?
于是傻乎乎的曲鷂被他脫掉了裙子褲子,光著下半身站在飯廳里,羞恥至極。
沒胃口吃飯的人,跪在老婆胯間,舔哭了她,在她手撐著桌子,腿軟抽搐時,他趁虛而入插進(jìn)她的腿心,用她淋漓熱液潤滑了粗壯巨獸,將她抵在桌邊疾抽重頂,狠插了幾百下,又把人反過來從屁股后面捅上半天,磨得陰縫唇瓣滾燙起火,小肉芽被碾到澀澀發(fā)麻。
“嗯……你……還要多久……啊……”
“你等不及……可以去……用嘴吸出來……呃……”
當(dāng)然沒人會給他吸,最后還是靠他自己插到出精,抬起老婆一條腿,對著泥濘的陰縫飆射十幾條白濁。
完了神清氣爽,自己穿好褲子,盯著臟兮兮的曲鷂目露得意,后面都不管了。
“沉縉本就是我弄去辦事的,讓他跑腿理所當(dāng)然,你有什么要給岳父岳母的,到時以我的名義叫他帶上。他的話你不必理會,等事情完了,我自會找他秋后算賬?!?
龔忱知道妻子心意,并不著急逼她,他愿意等,也喜歡她無傷大雅的作鬧,只是一桌西北菜實在難以下咽,吃到了老婆就再也不肯多嘗一口。
龔三少爺有多順利,宮里的天子就有多煩惱。
恪桓是不可能把好不容易提拔上來的人派去地方,但又吵不過朝堂上滿腹經(jīng)綸的清流,他們?nèi)硕鄤荼?,個個都曾是金榜題名的高才,奏疏旁征博引,論辯巧舌如簧,即便同為文官的樊黎徐豐之流,終究也斗不過龔肅羽的一干爪牙。
他使了一個“拖”字訣,吏部推人科道催促的奏疏,一概不報,皇帝不點(diǎn)頭,誰也沒有辦法。
最狠的是,聽說龔肅羽要親自入宮找他麻煩,昭仁帝就帶著老婆逃去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