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瀨含著他的精液,并沒有直接吞下,而是依舊大張著嘴——他知道朝倉有在射精之后檢查他的習慣,張開嘴等著朝倉檢查也成了他的習慣,只是嘴里被射入炙熱精液對他而言并非沒有影響,那些噴射到他嗓子深處的精液刺激得他雙目泛淚,幾欲咳嗽,下身也在不知何時射出了一灘精水,跪著的雙腿打著顫。
朝倉深呼吸幾下平復自己的呼吸,這才捏起名瀨的下巴低頭去看他嘴里的情況。被陰莖摩擦得紅腫不已的嘴唇,柔軟的舌與潔白的齒粒,幾乎全都掛上了他射入的白濁精液,分不清是精液還是口水的拉絲連接在上顎與舌頭上,看起來十分色情。
按照慣例地拍了照片作為留念,朝倉這才讓他把自己的精液吞下去。
他這時候剛剛注意到名瀨膝蓋間的精水,眉頭一皺,嘖罵一句,卻又彎下腰,十分難得地去撫摸起名瀨已經軟下來的陰莖。
“啊、哈啊——朝倉同學——”被他觸摸的名瀨顯得十分激動,喘息與呻吟幾乎響徹了整間教室,陰莖更是不一會兒就堅硬如初了。
“小聲點,”朝倉一巴掌拍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會長是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你這幅淫蕩的樣子嗎?”
可即使他這么說,名瀨嘴里的淫叫卻也沒低下去,反而因為他的動作而越發(fā)急促激烈。察覺他幾乎快射了,朝倉這才把他的內褲拿過來,讓他把精液全都射進了自己的內褲里。
“接下來會長大人就穿著這條內褲去見我的女友吧——”他壞笑著將濕漉漉的內褲提起展示在名瀨面前,看著名瀨越發(fā)燒紅的臉色,眼神卻又是無比的乖順服從。
短時間內射了兩次,又跪了許久,名瀨幾乎站不起身來,雙腿都在打抖。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帶著自己精液的內褲,頭發(fā)臉上被果汁與精液弄得十分狼狽,大腿內側也不停地有精液溢出流下。朝倉把他的眼鏡沒收了,沒了眼鏡的名瀨眼神空洞,有些無助地站著,整個人透露出被過分玩弄的訊息。
他看不清楚面前的場景,只能緊緊跟在朝倉身邊。
朝倉好心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攬著他往教室前方走去。
“我們就這樣去見她吧——會長大人這幅淫蕩的樣子,一定會把她嚇得和我提分手的?!彼y得看到名瀨如此脆弱的一面,心情實在是好到極點,如果不是太過惡心他甚至想親一下名瀨的臉作為心情好的證明。
可名瀨下一句話,立即讓他的好心情全都化為泡影。
“朝倉同學……根本沒有女朋友吧?!辈恢螘r,名瀨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
朝倉腳步一頓。
“是為了更好的玩弄我所以才編出來的謊言嗎?”名瀨轉到他面前,幾乎整個人都貼近了他的懷里,臉也湊了過來——沒有戴眼鏡的他睜大眼睛,泛紅的白皙臉龐與眼中的笑意讓他多了份天然的純潔感。
“你、你別開玩笑了——”你怎么知道?!朝倉好生氣,他想立即把懷里的人推開,可那雙手猶如那天在活動室里抱著他一般力氣極大。“不要自作多情了名瀨司,我怎么可能撒這種謊騙你?!?/p>
“可是,剛剛朝倉同學還說自己撒謊成性?!奔词箾]帶眼鏡,這么近的距離里,名瀨也能看清楚面前這個慣于兇惡的不良少年的臉頰正以肉眼可見地變紅著?!俺瘋}同學是害羞了嗎?臉都紅了?!?/p>
“誰害羞了!你他媽別給我亂說——”
害羞這種情緒在他十七年的人生里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朝倉惱羞成怒地一把將他推開,可他自己也因此遭了罪,一個不穩(wěn),直接摔倒在了名瀨身上。
名瀨赤裸的身上幾乎毫無防備,兩人這么一撞肯定是哪里受了傷。他悶哼一聲,還未感覺到身體傳來的傷痛,就已經被反應過來的朝倉一把拉了起來。
“你、你沒事吧?”
他兇巴巴地問道,可眼里一閃而過的慌亂被名瀨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這樣,就是這種藏在深處的溫柔才讓人動心啊,朝倉同學。
名瀨搖了搖頭,比起疼痛,他現(xiàn)在更想將面前的人拉進懷里緊緊抱住——他確實也這么做了。差點弄出大簍子的朝倉這回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只能別扭地被他抱著,雙手逞強地背在身后來強調自己的拒絕。
“沒關系、沒關系的,朝倉同學——”他的胸膛上傳來名瀨悶悶的聲音,“如果你想要騙我,即使知道是謊言我也一定會接受的?!?/p>
白癡啊。
“我明天就退學,你別纏著我。”朝倉被他氣得說不出話,隨口編出一句謊,可心里卻有些沒由來的發(fā)悶——究竟是因為他的惡作劇被戳破的羞惱,還是因為名瀨幾乎無條件包容的溫柔話語,他完全不知道。
“這種謊話不算?!泵麨|抬起頭,“如果朝倉同學退學,那我也會找到朝倉同學的家里?!?/p>
可怕——太可怕了。朝倉光是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就覺得毛骨悚然。他抿著嘴決定放棄這個話題,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想持續(xù)這樣子多久?快去把衣服給我穿好?!?/p>
“不是要去見朝倉同學的女友嗎?”名瀨微笑地看著他。
他絕對是故意的。朝倉好生氣,卻又拿他沒有辦法,只能瞪他一眼之后挫敗地認輸:“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女友,你贏了行嗎?”
不過藤井跟他告白是真事。
明明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新的女友了,明明藤井就是他最喜歡的類型,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在聽到告白時他還是下意識地拒絕了呢?
朝倉是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談戀愛對他而言只是模仿周圍朋友的行為,是抒發(fā)性欲的一種方式。喜歡究竟是怎樣的心情,他這個頭腦簡單粗暴的人無法理解。可明明已經許久沒有上過床了,藤井的身材臉蛋他都很有興趣,可他卻選擇了拒絕。
為什么?
難道是因為面前這個主動湊上來的男人嗎?朝倉心中剛生出這個念頭,便被自己唾棄地呸掉了。
“朝倉同學,我好高興——”名瀨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緊緊地抱著他,“真的很高興?!?/p>
“你高興就好?!背瘋}搞不懂自己,更搞不懂他,一句話敷衍了事。他還是耿耿于懷自己的完美惡作劇被破壞了的這個事實。
兩人抱在一起——或者說名瀨抱著他許久,忽然問道:“朝倉同學,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不行?!背瘋}一口拒絕。
他討厭自己的名字。
他的情緒一下變得很差,名瀨識趣地不問原因,“可是叫朝倉同學太疏遠了。”他眼巴巴地說道,“朝倉同學也可以叫我的名字?!?/p>
“不要,太惡心了?!背瘋}嘖了一聲。在他五歲以后,他就再也沒讓任何人叫過自己的名字,同樣的,他也沒這么親昵地叫過任何人。
“哦?!泵麨|顯得很失望地垂下了頭。
“有什么差別嗎?叫什么不都是在叫你?!背瘋}無法理解他執(zhí)著于叫名字的想法。
“在這個學校里,姓朝倉的除了朝倉同學,還有不少人。同樣的,姓名瀨的除了我也還有許多??墒浅瘋}凜只有我面前的這個,”名瀨的頭貼在他的心口,“也只有名瀨司,才是屬于朝倉凜的那一個?!?/p>
花言巧語。巧言令色。
朝倉再一次體會到經常作為學生代表發(fā)言的學生會長的口才。
他用不屑的一聲輕哼掩蓋了心中的波動,“說得真好聽??墒悄阃艘患拢彼氖种赴丛诿麨|的屁股上,色情地揉搓起來,“能被我作為玩物的會長大人,也只有你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