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幾年的相處,他已經(jīng)認(rèn)可寧扉這個朋友了。所以既然請人家來吃飯,自然不能小氣,“再買瓶氣泡酒,咱們一起喝點(diǎn)。晚上讓他在這兒住一晚,什么也不耽誤,還安全?!?/p>
這邊有一個客房,一個書房,再就是主臥了。兩人沒要求把客改也改成書房,畢竟讀完書他們還是要回去的,沒必要大費(fèi)周章,等他們走了,房子也就賣了,之所以買這個房子,也是怕住到一半再因為房東的原因搬家,那就太麻煩了。
“行,那明天給寧扉打電話?!庇萏盏?。
次日,虞陶和翟臨深起得都不算晚,先各自去見了導(dǎo)師,然后一起去超市買了東西,中間給寧扉打了電話。
寧扉高高興興地應(yīng)了。
下午四點(diǎn)左右,寧扉到了,還帶來了水果。
“這么客氣干什么?”虞陶招呼他坐,從冰箱里拿出兩灌飲料。
寧扉脫了外套,笑道:“昨天我買回去一些,吃著挺不錯的,就順路給你們也買一些。”
翟臨深從廚房冒了個頭,讓他隨意,就又去廚房忙了。
虞陶和寧扉坐在沙發(fā)上閑聊。
“你那邊怎么樣?。俊庇萏諉柕?。
“挺好的,雖然還沒開始上課,但那些學(xué)姐學(xué)長都挺照顧我的,給我留了很多聯(lián)系方式。而且他們都住在我附近,有一個跟我還是上下樓,挺方便的。”寧扉笑道。
他來得早,對這邊已經(jīng)比較熟悉了。當(dāng)然,這中間也少不了翟美佳的幫助,托翟臨深的福,翟美佳對他也是照顧有佳的。
他們學(xué)校有宿舍,但地方比較少,所以像他們讀研的,都是要在外面住的。也是為了方便來往,大家基本都租在學(xué)校附近,所以彼此之間的距離還是挺近的。他家里條件不錯,所以并沒有跟別人合租,自己住一間兩室的,也特別舒服。
“那就好?!庇萏斩诘溃骸坝惺裁词乱欢ㄒo我和臨深打電話。沒事也常過來坐坐,別見外了?!?/p>
“知道了?!?/p>
晚飯上,翟臨深開了氣泡酒。
氣泡酒度數(shù)很低,但對虞陶和寧扉這種從來不碰酒的人來說,稍微多喝了些,還是會有微熏之感。不至于醉,就是會犯困。
寧扉比虞陶還不經(jīng)酒,已經(jīng)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虞陶抱不動寧扉,翟臨深抱寧扉上樓好像又不太好,于是只能讓寧扉暫時在沙發(fā)上睡一會兒,等醒了再讓他上樓。
客廳只留了一盞暗光的壁燈,虞陶靠在廚房的窗子邊喝蜂蜜水解酒。
翟臨深站在他對面,歪頭看著虞陶,“困了就上樓睡吧?”
“還行。吃得有點(diǎn)撐,消化一會兒再睡。”
翟臨深拉住虞陶的手,輕捏著他的指節(jié)。
虞陶笑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對視著,彼此心里都是暖的。
一陣突兀的手機(jī)鈴聲響起,打破了屋里的安靜。
翟臨深走到客廳一看,是寧扉的手機(jī),寧扉睡得很沉,并沒有被吵醒。
于是翟臨深幫他接了電話,“喂?”
那邊頓了一秒,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你是那位?這是寧扉的手機(jī)吧?”
“是,我是寧扉的朋友,你是?”翟臨深反問。能給寧扉打電話的,應(yīng)該是寧扉的同學(xué)或者朋友。
“我是他哥。”
“哈?”翟臨深眉毛一挑,“寧扉什么時候有哥哥的?”
對方并沒有回他,而是問道:“寧扉呢?讓他聽電話。”
翟臨深:“他睡了?!?/p>
“怎么會睡了?”
“喝了點(diǎn)酒……”
還沒等翟臨深把話說完,對方便道:“告訴我地址,我去接他?!?/p>
翟臨深有點(diǎn)不爽,他都不知道對方是誰,憑什么就讓人來接寧扉?
“寧扉今天留宿,不勞來接?!?/p>
對方語氣里多了幾分不滿,“我怎么知道寧扉安不安全?如果沒事憑什么不讓我來借?”
翟臨深這氣也上來了,“我都不知道你這么個人,還說是寧扉的哥哥,寧扉哪有哥哥?堂的表的都沒有好嗎?”
對方一時語塞。
翟臨深有種勝利的自喜。
這時,寧扉醒了。
雖然還是困,但腦子很清楚。
虞陶拿過翟臨深手里的手機(jī),遞給寧扉,“你的電話,剛才你沒醒,臨深幫你接了?!?/p>
“嗯?!睂庫橐矝]在意,伸手拿過手機(jī),“喂?”
虞陶和翟臨深都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
只聽寧扉這邊道:“嗯,不用來接的,我在這兒住一晚?!?/p>
“沒事的,都是我好朋友?!?/p>
“嗯,一會兒去客房睡。”
“好吧,那你明天早上來吧。”
“嗯,知道了,拜拜?!?/p>
聽著寧扉的語氣,跟對方似乎非常熟稔,但又好像多了一點(diǎn)客氣。
虞陶和翟臨深對視了一眼,心里同時蹦出三個字——有情況!
番外完
還有番外三、四,缺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