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當中消耗的體力,秦舒習慣性地將臉埋進了狼狗脖子的絨毛里蹭了蹭。
他很喜歡這種性愛過后的溫馨氛圍。
就好像真的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了自己所欠缺的那一個部分,那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令人忍不住想要發(fā)出舒適的喟嘆。
肚子里還不停地傳來一種難以用語言具體描述的火辣辣的感受,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邊上的這個家伙有什么特殊之處,像剛才那么折騰,他早就該出血受傷了。
但是……真的好爽。
體內還殘留著那仿佛能夠將人折磨死的刺激快感,只消稍微回想,就能傳來帶著酥麻的細小電流,秦舒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小小的輕哼,繼續(xù)將臉上的眼淚都亂七八糟地蹭在身前的狼狗身上。
耳邊的門鈴聲還在響著。
秦舒蹙起眉,朝大門看了一眼。
他不記得今天有什么人說要過來,也不記得有什么需要在今天簽收的包裹——可門外的人卻表現得異常執(zhí)著,分明被晾著這么久,卻依舊鍥而不舍地按著門鈴,大有他不出去,就一直鬧騰到他理會為止的架勢。
狼狗倒像是知道外面的人是誰的模樣,看向門邊的視線當中,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敵意。
又在狼狗的懷里賴了一會兒,依舊沒能等到外面的人離開,秦舒輕輕地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狼狗的腦袋:“能拔出去嗎?”
總不能真的就讓外面的那個家伙,站在那里按一整天的門鈴。
聽到秦舒的話,狼狗不滿似的在他的頸窩里拱了拱,終于還是沒有鬧別扭,乖乖地把自己的陰莖從秦舒的體內拔了出來。
在感受到那根依舊有著不小的尺寸和硬度的雞巴離開自己的屄穴的時候,秦舒不由地愣了一下。
他本來已經做好了稍微疼一下的準備的來著,可剛才對方退出去時,那絲毫沒有遭到阻礙的模樣,簡直就跟那根東西上的鼓脹圓球并不存在一樣。
混雜著精液和尿液的騷水在失去了堵塞之后,從被干得有些合不上的屄口當中流了出來,秦舒小聲地喘息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身前的家伙就低下頭,用舌頭舔去了那些流出來的液體,看起來有點不舍和委屈的模樣。
“……臟不臟。”抬起腳抵在了狼狗的腦袋上,秦舒略帶嫌棄地說了一句。
他可沒忘記,這里面還有對方自己射進去的尿來著。
不過,大部分公狗平時都會舔自己的小雞雞,所以……應該沒關系?
“……嗯……”只一個走神的時間,秦舒的騷穴就又被舔了兩下,濕軟的舌頭在被操得紅腫外翻的穴口上有力地掃過,差點把他剛剛退去的性欲又勾起來。
“……蠢狗?!比滩蛔⌒÷暤乇г沽艘痪?,秦舒彎下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內褲,當著狼狗的面,一點一點地推進了自己的屄穴之中。
“唔……”布料被按擠著擦過內壁的感受有點怪異,秦舒低哼了一聲,還是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流不出來了,”他輕喘著收回手,彎起雙眸朝狼狗露出了一個笑容,“……滿意了嗎?”
拿腳掌推開了湊過來想舔其他地方的狼狗,秦舒拿過茶幾上放著的攝像機收好,稍微收拾了下被自己弄上了點精液的沙發(fā),又為了遮掩自己跟懷孕一樣的肚子,去房間里找了件寬松肥大的外套套上,抹了把臉洗掉臉上的淚痕,這才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門外的人的耐心實在是令秦舒驚嘆。
這么好半天的時間過去,都沒有絲毫要離開的跡象。
只不過,這種耐心,實在沒有辦法讓人生出好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