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也不管舅舅舅媽什么表情,他拉開門飛快地跑出去。
舅舅喊了聲‘江囿’,沒得到應(yīng)答后轉(zhuǎn)頭看著舅媽:“你平時就這么教孩子的?”
舅媽尷尬不已。
張唯看了眼敢怒不敢言又不服氣的舅媽,隨后看向秦洲。
小江囿已經(jīng)不在這間房里了,記憶的主人不在,他們就沒必要再繼續(xù)待下去看這場鬧劇了,但是追著小江囿去還是穿過水波紋去另一個記憶,還要看秦洲怎么決定。
秦洲道:“去那邊?!?/p>
張唯:“好的。”
從房間出來,兩人皆是往小江囿的逃走的方向眺了一眼,小江囿一口氣跑到自己房間,然后把門鎖上,當(dāng)真是害怕舅媽舅舅來敲門要給他簽字。
他不簽,這樣舅媽舅舅就不算他的家長,他的家長還是爸爸媽媽。
收回眼,兩個人來到水波紋前。
秦洲示意張唯先穿過去,張唯也沒有謙讓,率先穿過水波紋,秦洲緊隨其后。
水波紋的另一邊也是庭院。
和這邊不一樣的是,這里有兩個房間是亮著燈的,一個是舅舅舅媽的房間,另一個是小江囿的房間。
不用選擇,秦洲直接往小江囿的房間去,張唯趕緊跟上。
他們的身體還呈現(xiàn)魂魄狀態(tài),雖然小江囿反鎖了門,但他們還是暢通無阻地穿進(jìn)去。
進(jìn)到小江囿房間后,就看見小江囿坐在桌前,鋼筆打了墨水,在試卷分?jǐn)?shù)旁一筆一劃寫下一個名字。
宋箐。
張唯附身往小江囿的試卷上看了眼,字體很幼稚,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小江囿自己代簽的。
宋箐應(yīng)該就是小江囿媽媽的名字。
小江囿寫完后,在‘宋箐’旁邊又寫了一個名字‘江遠(yuǎn)新’。
這就毋容置疑,是小江囿爸爸的名字。
小江囿簽完字后,對著名字吹了吹,把墨跡吹干,隨后放下鋼筆,擰好墨水瓶蓋。他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才去碰簽了父母名字的試卷。
他小心地把這份只有‘20’得分但有父母名字的試卷折疊了一下,隨后放進(jìn)課本里夾著。
做好這些,小江囿從板凳上跳下來,準(zhǔn)備離開房間。
手剛摸到門鎖,小江囿又轉(zhuǎn)身回來,小心翼翼地打開課本又看了看試卷上的兩份簽名,看了約莫十幾秒種,他才重新把試卷夾進(jìn)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