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誰!”
阮卿卿害怕地退到墻邊,眼前男子有著一雙精致的桃花眼,但發(fā)絲凌亂,肌肉賁張,散發(fā)著一種介于奶狗與狼狗之間的野性氣質,此時一雙鷙悍的眸緊鎖著身前春光半泄的人兒。
靖軒長臂一伸一把撈過那嬌小的女人,亂翹的發(fā)絲埋在女人肩窩里狠狠吸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聲音委屈不已:
“姐姐,怎么翻臉不認人呢?我是小靖呀……”
“小金?”
阮卿卿這才意識到,她白天救助的那只金毛不見了,此時床上同樣的位置只有面前這個身材高大的少年……
“難不成,你就是那只小金毛?”
少年似是不滿地努努嘴:“什么金毛呀……我那是一時不慎遭暗算了,剩余的體力只能維持成幼犬的樣子?!?
竟和她一樣是變形異能!阮卿卿頓覺十分親切,她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上衣拉好,細嫩的手臂推了推面前男人愈發(fā)逼近的堅硬胸膛。
“你……先不要靠我這么近,既然是小金,那都好說……”
靖軒挑了挑眉:“姐姐,我是被你治好的,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什么?”
男人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濃郁的男性氣味伴隨淡淡的青草香鋪天蓋地將阮卿卿籠罩其中,她白嫩的脖頸不禁泛起陣陣觸電般的酥麻。
察覺到女人的反應,男人性感地低笑一聲,一只大手緊接著覆上那綿軟的飽滿,色氣地揉弄起來。
“啊……你做什么!不要……”
聽不得這惱人的拒絕聲,靖軒直接強勢吻上那張柔嫩小嘴,堵住了女人的一切呼喊。大口肆意啃吸追逐著那香軟蜜舌,似要將她吞入腹中。
吞入腹中……這個猛然的念頭使男人不禁更加亢奮,火熱堅硬的碩大直接貼上了女人的大腿。
阮卿卿發(fā)覺面前的男人忽然換了樣子,原本健壯光滑的皮膚突然長出了動物般的黑色毛發(fā),深情的桃花眼不知何時變成了綠幽幽的獸瞳,人類的肉色耳朵也變成了高高豎起的狼耳。純黑的毛發(fā)油光锃亮,耳廓內的皮膚卻是淺粉色的,白色的絨毛微微抖動,似是在激動地期待什么。
狼人形態(tài)下,野獸原始的獸性被激發(fā)了出來,靖軒此刻只想按住身下的女人,狠狠將硬得發(fā)疼的雞巴塞進她的小逼里,然后頂到最深處!
阮卿卿仍處于發(fā)覺男人變化的震驚狀態(tài)下,還未緩過神,又聽耳邊突然一聲:
“姐姐,我想操你?!?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鋒利的獸瞳中隱隱流露出王者般攝人的絕對威壓。阮卿卿頭皮一緊——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他是在通知她、知會她。
阮卿卿猛地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向外跑去。然而驚慌之中,她根本來不及辨別方向,推開一道門才發(fā)現這并不是通往屋外的門,而是通往洗手間的門。
緊緊跟隨的男人一把挾制住走投無路的她,輕而易舉將女人不斷捶打的雙手反鎖在頭頂。男人一手扣著她的手腕,一手扯掉了她衣領的扣子,大片嫩白頓時暴露在空氣中,然而即使燈光昏暗,也不影響狼人在夜間清晰視物。
“你跑不掉的。”
或許是阮卿卿嘗試逃跑的行為激怒了他,男人鋒利的犬牙直接咬向了少女的后脖頸,如神秘的古老儀式,在她雪白的頸畔留下獨屬于他的標記,而后漸漸向下,鎖骨、雙乳、小腹、大腿根部,甚至是穴口……全都留下了曖昧的紅痕,清晰地宣告著身下女人的所屬權。
昏暗的燈光下,衣衫不整的女人被壓制在臺邊,布滿黑色毛發(fā)的狼人頭顱不斷摩挲,在她身體每一處肌膚留下印記,最終探向腿心,遲遲徘徊在那敏感的穴口,粗糲的舌頭狂熱地舔吸那濕亮的花蕊,直到那殷紅的肉粒腫脹不堪,穴口濕軟一片。
阮卿卿眼神渙散地盯著燈罩下打轉的飛蛾,小腹酸脹不堪,汨汨流出的液體被男人大口吞入,她緊咬的唇難以忍受般溢出嬌媚的喟嘆。
靖軒吃夠了女人蜜穴的花液,抬頭注意到她逐漸沉淪的神情,勾唇一笑。他已經忍得夠久了,如果不是怕自己巨大的尺寸她無法消化,他早就干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