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望北基地薄霧未散,草木荒涼,淡淡的血腥味縈繞在空氣中。
阮卿卿醒來才知道,昨晚竟又發(fā)生了一場小規(guī)模的喪尸圍城,最近的喪尸活動不知為何如此頻繁,周圍很多小型基地已經(jīng)先后淪陷。
靖軒已經(jīng)去了附近基地支援,臨走前留給了她一只銀哨,遇到危險時只需吹響這只哨子,便能召集附近的異獸馳援。
她將銀哨裝好,又帶了點食物和水。臨出發(fā)前,卻被匆忙跑來的傅以璇叫住。
“阮卿卿,等一下!”少女氣喘吁吁,末世后仍舊精致嬌養(yǎng)的長發(fā)少見地凌亂著。
“怎么了?”
傅以璇鼻尖通紅,眼眶內(nèi)似有淚水打轉(zhuǎn),語速極快:“卿卿姐,你能救救我哥嗎?”
阮卿卿愣怔住:“救?你別急,慢慢跟我說,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帶領(lǐng)大部隊撤退時被一只喪尸咬了,血清什么的都試過了,可傷口卻一直在惡化?!?
傅以璇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急切道:“卿卿姐,我知道你能救她,昨天撞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你是三階治愈系,你一定能救他對不對?”
阮卿卿心中驚詫,沒想到傅以璇的異能既能封禁,又能讀取,假以時日若能自如控制,必將令人畏懼。
但……她雖是治愈系,治療的方式卻十分難以啟齒……
傅以璇眼看女人面色猶豫,急得快要哭出來:“求求你了卿卿姐,我的家人都不在了,我只剩這一個哥哥了……”
……
阮卿卿輕輕推開門,房內(nèi)燈光昏暗,一個男人隱隱躺在大床上,健碩的身軀幾乎占了床的一半。
她緩步走過去,心里緊張不已,男人受傷的上身赤裸,夲張的肌肉線條流暢,即便處于昏睡狀態(tài),也無法掩蓋其強(qiáng)大的氣場,宛如一只蟄伏的猛獸,房內(nèi)充斥著濃濃的男性氣息,似要將她包裹吞噬。
女人小心翼翼抬起男人古銅色的肩臂,一圈一圈解開白色繃帶,在看到那猙獰的傷口時,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是一片血肉淋漓的牙印,邊緣隱隱發(fā)黑,尸毒已經(jīng)在向周圍擴(kuò)散了。
她哭不出來,又不能直接舔上去感染病毒,只好故技重施,脫掉上衣,將兩團(tuán)沉甸甸的奶子釋放出來,一手揉捏頂端的粉嫩乳珠,一手捧住下緣飽滿的乳肉,一齊撫慰按壓出奶。
乳白剔透的奶汁大滴大滴溢落在傷口上,慘烈的傷口肉眼可見地由深變淺,阮卿卿卻不適地挪了挪屁股。
這樣自慰般地挑逗胸前敏感處,早已嘗過情欲滋味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動情,下體“咕?!币宦曂鲁鲆粩偳橐海驖窳藘?nèi)褲,輕薄的布料緊貼在柔軟的陰戶上,她感覺十分不舒服。
她抽出一只手伸進(jìn)裙擺下,難耐地拽了拽內(nèi)褲邊緣,卻仍舊難受,于是從床頭抽了張紙巾,褪下內(nèi)褲輕輕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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