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見他動作還算溫柔,便任由他擺弄,可下一刻,男人卻拿起一旁的紅酒瓶,黑眸里盛著粘稠的光,恣意俯看她,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顧、顧司令,你要做什么?”
男人撥開女人雙腿,修長骨指探入秘境口,翻攪花唇幾下,紅酒瓶微涼的瓶口便抵了上去,直直插入幽幽蜜道內。
少女難堪地扭動起來:“不、不行,好涼……”
“上面喝得了,怎么下面的小嘴就覺著涼了?”
顧司濯取過高腳杯,含一口便俯身吻上唇瓣,將大股馥郁液體渡給她。清醇酒香入腹,阮卿卿頓覺四肢更迷醉了些,連看天花板的視線都重影暈眩起來。
男人將細長瓶口一點點推入花徑中,他無需抬高瓶身,汩汩酒液便自行流入甬道內,沁涼紅酒帶著山泉般的詭異活力侵入宮口,激起少女陣陣失神的嚶啼。
他卻漸漸不滿足于此,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緊握瓶身,一邊倒一邊緩緩抽插,“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漸起,少女的雪白小腹?jié)u漸鼓脹,殘存的一絲意志令她軟成了泥,茫然無措地感受下身的飽脹。
顧司濯手持紅酒瓶,緩慢進出幾下,倏爾一個猛刺,重擊在穴內騷點處,少女軟糯的哼叫頓時變了形。
“啊啊……”
窄小的幽穴幾乎灌了大半瓶紅酒,緊繃的花縫口逐漸滲出絲絲血紅的酒液,色澤艷麗,像極了處女血,襯得那肥軟粉蚌愈發(fā)白嫩可口。
男人不禁喉嚨一緊,托起少女大腿貼向自己,湊近打量那桃粉嫩縫,鼻息間盡是蜜穴的騷香,醞著甘冽的酒香。
他忽覺口干舌燥,漆黑眉眼染上猩紅,便放任了自己,俯下頭顱,貼唇上去,從花唇到珠蒂邊緣,不放過一滴舔吃入腹。
酒液的甘醇混合著少女動情的蜜液,似是釀造好的瓊漿玉露,別具特色的美味引人瘋狂,竟比那名貴紅酒更加醇香。
男人遂拔掉那礙事的細長瓶頸,粗礪勁舌更加大口地舔舐吞吃。
“?!钡囊宦暎チ思t酒瓶的堵塞,大股鮮艷酒液頓時帶著絲絲淫液流淌而出,被男人盡數(shù)卷喝入喉,唇齒甚至吸嘬著翹頭紅豆,粗野舔弄,狠厲吸扯。
“啊啊??!顧、啊呃!不行啊?。 ?
不顧女人的哭喊,顧司濯將整塊貝肉含入嘴中,靈巧粗舌契入細小蜜洞中大力撻伐,從源頭處吮吸那微熱的沁香汁液,入口甘甜,他飲酒一向理智,卻不禁醉于她腿間。
“啊啊啊啊——”
阮卿卿直接被他吸泄了,尖泣著仰起脖頸,淫水嘩嘩,但流不出,潮涌的蜜水混著酒液盡數(shù)被男人接下,一只大掌甚至按壓她鼓脹小腹,逼出更多佳釀飲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