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狎昵笑出一聲,停下動作:“奶貓都沒你嬌氣。”
少女酡紅雙腮艷麗動人,呆愣愣看著他將肉棒從水簾洞內(nèi)拔出,滴著蜜液的巨柱青筋畢露,模樣如野獸般猙獰可怖,與他素日的和煦謙和對比鮮明。
男人又動了起來,圓碩龜頭一下又一下插在緊吸的前穴口,拔出又塞入,小小的嘴兒被迫含吞,嫩肉翻撅,又紅又媚,流著淫水發(fā)著浪聲,再不向灼癢的深處去了,就展露著那長長的棒身,一點一點好似喂糖般,淺淺戳弄花口。
像是有無數(shù)螞蟻在燕好處噬咬亂爬,鉆進她小腹深處,帶起滿腔的空虛與瘙癢。阮卿卿立刻繳械投降,一對雪臂莬絲花般攀向他脖頸,顫聲哼著,似妖精的勾引:“嗯啊……快一點,深一點……”
“啪!”
出奇響亮的一聲水聲嚇人,奇碩巨物整根沒入,狠狠抵進宮口,驚起一道哀哀哭吟。
他像是覓到了寶物的巨龍,得到了主人的許可,開始朝著穴心的細窄處兇猛撞操,貪婪又瘋魔,捅得水花飛濺,肩頭一對蓮足晃個不停,粉嫩玉趾蜷了又蜷。
少女只覺魂飛魄散,急急搖頭晃腦,滿面淚水漣漣,卻都是情動的迷離與無助。
逼仄船艙內(nèi)的腥臊氣息漸濃,男女抵胯相合,交恥深入。少女稚嫩的穴芯都快被撞酥撞碎了,偏偏他的搗伐愈加用力,令人神暈目眩的快感在腦海里堆迭,竄入四肢百骸,層層如波化散。
男人又將白嫩腿兒以更不可思議的弧度壓在烏發(fā)兩側(cè),汗?jié)竦目☆佡N在她發(fā)燙的頰畔,舌尖輕舔那紅透的耳廓,用一種極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喘息。
少女卻越聽越抖得厲害,她自己都不知那處的肉兒是何模樣,卻聽他一副性感嗓音呢喃著,訴說著它們有多嫩多濕多緊地吸絞他,多騷多媚多渴求地挽留他。極其直白的情話間,偏偏肉頭還頂著穴心最脆弱處癲狂碾弄,逼得少女凌亂啜泣,斷續(xù)不成音,更作不了任何回復。
“嗚、嗚啊啊——”
小小的臀兒被操的一沉一蕩,本是如玉的肌膚緋紅一片,蜜洞內(nèi)濺出的淫水溢得到處都是,淺白床單上洇了一塊塊濕斑。
他忽而更快地鞭撻起來,猛而粗重地搗入,一記又一記深頂,整個肉壁都隨之痙攣,被壓在身下的嬌弱少女也受不住地掙扎泣叫,渾身又濕又燙,嫣紅花唇帶著淫沫開合翻吃,巨碩的肉棒長進短出間,拽得騷水漫天。
少女嬌膚開始巨顫痙攣,穴口不斷緊縮顫栗,潮紅小臉上分不清是汗還是淚,春潮泛濫,神魂盡銷間,聽見男人粗喘喃喃:
“卿卿,我這輩子沒這么快活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