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濯面上是少有的凝重,眼里寒光閃爍。沒想到這惡魔島獄長竟如此難纏,是他大意了。既然如此,先把這監(jiān)獄淹了再說,看他救是不救。
這么想著,正欲抬手,卻發(fā)現(xiàn)身側空空,那一直乖乖站在他身后的少女,突然人間蒸發(fā)般消失不見了。
鷹隼般冰冷的黑眸立刻看向白逸:“本以為你是聰明人,可同樣的招數(shù)用第二遍就無趣了,把她給我交出來。”
這消失的時機太巧,顧司濯沒辦法不認為是白逸搞的鬼。猶記得那次她在他面前消失,之后就進了監(jiān)獄,中間的因果他不曾細想,只聽她說要殺了白逸,便將帽子扣在了惡魔島這人頭上,如今同樣的情形再現(xiàn),他自然要向他興師問罪。
白逸卻也是一愣,眼底的從容不復存在,聲音極寒:“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若要帶走她,自有一萬種辦法,沒必要與你徒費唇舌?!?
片刻前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冷寂下來,顧司濯深深蹙眉,白逸的反應不假,他確實像不知情,可兩次了,兩次她都在他眼皮底下莫名消失,不是白逸,會是誰?
輕輕示意,一名副將立刻貼耳上前。
“給我查,重點查她怎么進監(jiān)獄的,怎么被抓住的,相關的人和事,一個也不能漏過?!?
……
直升機上,少女背對男人坐著,視線定定瞧著窗外的山川大河,云卷云舒,唯獨不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佑芝的點心。”阮季升將盒子放在她膝蓋旁,“找曾經(jīng)的糕點師傅做的,嘗嘗?”
意料之中的沉默,睫毛扇動的弧度也未變分毫。
男人卻毫不在意,夕陽金黃色的光透過玻璃,將他側臉輪廓映照得一片柔和。
“叔叔阿姨的墓在扶城,和我爸媽選在了一處,想不想去看看他們?”
阮卿卿拼命壓下眼底的酸澀,終于動了動唇:“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男人頓了下,目光深幽眺望一處:“卿卿知道‘薛定諤的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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