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玻璃水箱內(nèi)映著一道影影綽綽的迤邐風景,一名姝麗少女赤身裸體伏吊在水底,弧度迷人的白皙脖頸上套著皮革項圈,一雙泠泠杏眸被緞面眼罩遮擋,兩頰微鼓,勾人唇瓣內(nèi)長出一朵嫣然盛開的玫瑰。
可任那硅膠材質(zhì)的玫瑰花口球再紅再鮮艷,也沒有紅繩網(wǎng)格內(nèi)高束的兩團雪山動人心魄,艷麗紅繩將少女如雪嬌膚襯得愈發(fā)通透白嫩,比玫瑰更艷的兩點鴿血紅顫顫挺立,尖端溢出的奶液引來無數(shù)銀色小魚張著圓嘴爭奪吸吮。
下體也是銀白附著最密集的地方,卡在花唇細縫內(nèi)的紅色繩結(jié)被魚嘴一吸一拽,每一下都激起粉蚌嫩肉一陣攣顫,更有魚兒向那血珠般晶瑩剔透的騷豆啄去,只一下便讓少女小腹抖擻不斷,更別說成群結(jié)隊的數(shù)量,或挑逗或吸拽,紛紛向那敏感肉珠襲去,每一下都是極致的潮韻,不絕不休。
烏發(fā)如云霧四散,少女一張小臉上盡是崩潰的潮紅,搖著頭掙扎劇顫,卻只能在雙目受限的無盡黑暗中,發(fā)出含義不明的“嗚嗚”低泣。
過度的快感下,有淚珠從泛紅眼尾溢落,無聲無息融入水中。越來越多蜜液也從桃穴內(nèi)淌出,有些被魚嘴吸嘬入腹,有些匯入池水,成為囚住少女那漫天水籠的一部分。
阮卿卿實在受不住如此淫刑,噴著奶,流著水,急促高潮了數(shù)次,即將昏厥之時,一只手卻剝開了繩結(jié),一根粗碩的火熱抵了上來。
顧司濯不知何時也進了水箱,但和少女的周身狼藉不同,他一身浴袍甚至未被池水浸濕,儀表淡然,從容不迫來到水底被繩縛吊起的淫物前,好整以暇地觀賞她陷入情欲的崩潰模樣。
他一如既往地癡迷于欣賞她崩壞潮紅的神情,這道旖旎風景,比平日一身正氣與他談條件的小臉更可愛。
可看著看著,他卻不是很高興,那斗魚再吸吮也終究沒給她插進去的滿足,她這般浪得忘乎所以,騷水噴了又噴,等會兒又該是什么模樣?
顧司濯揮開淫穴周圍的魚群,將下身蓄勢待發(fā)的高挺抵上那細窄的蜜境,極不匹配的尺寸,不能一桿入洞,他便就著嫩滑的穴肉與豐沛的汁水耐心捅磨,直到那小嘴被寸寸契開,他填插進去,而后狠狠一撞——
“嗚!”
少女一縮一顫,就這樣被他一下撞上了高潮,快感如電流躥至全身,然而悠長的余韻還未結(jié)束,撐滿穴內(nèi)的巨碩再次深深契入,直搗宮口。
“嗚嗚嗚——”
“嘶,騷貨,放松!”
顧司濯扇打了下白嫩臀肉,也不給她平息緩沖的時間,就繼續(xù)橫沖猛撞起來,次次猛叩花芯,極其兇悍的深度貫穿,操得她再沒有暈厥的機會,幾近窒息在致死銷魂中。
起初溢出口球的聲音還是難受的嗚咽,漸漸變成失了控的泣叫,男人貫穿得太深太快,次次都帶著發(fā)了狠的癲狂,無視水中阻力抽插契撞,鮮嫩穴肉連顫縮都來不及,就又被重重搗入,狠狠拽出。
因口球限制,阮卿卿無法咬緊下唇,視覺的遮蔽似乎也導(dǎo)致了思維的混沌,獨留身體各處觸覺無限放大,一波又一波的極韻難以抵擋,只能跟隨身體的本能,哀哀凄婉地嗚咽哭喊。
“呃嗚!呃嗚嗚嗚……”
即便用口球填塞,過濾溢出的聲調(diào)仍舊勾人,怯媚地酥人骨,男人越聽越覺熱血上涌,伴著那處入了脊髓的爽,饒是他百般自制也不禁隨她失控。
顧司濯此時此刻,只想將她操壞。
少女忽覺菊穴也有什么東西鉆進去了,那似水非水的物體帶著難以形容的觸感和不輸前側(cè)巨杵的硬度,凝成后穴堪堪能夠容納的大小,由慢到快地頂弄起來,赤裸雪軀的顫栗倏爾更慌亂起來,卡在嬌膚各處的繩條隨著肉體的掙扎愈加繃緊,勒出一道又一道靡麗的紅痕。
歡暢的水聲變了又變,少女一身浮粉嬌膚凝顫不斷,尖泣的淫聲越來越亂,肉體撞擊的水聲也愈加響亮驚人,男人索性替她取了口球,一聲聲凄美媚泣頓時高昂起來,被塵封的淫亂音調(diào)霎時響徹房間。
阮卿卿下意識哀哀求饒:“顧、呃??!我不行了,要死了嗚呃啊啊啊……”
男人聞言挑眉,低低粗喘:“寶貝這點兒誠意可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