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珩濃黑的眸子沉沉打量她崩壞潮紅的模樣,指腹又移至翹立露頭的豆珠,兩指肆意搓磨,見她的哭吟實(shí)在可憐,花汁噴了又噴,才終于大發(fā)慈悲般地停下。
她的氣息過去一月無數(shù)次鉆入他夢里,早已魂牽夢繞。如今輕輕一沾,這些天的冷靜克制悉數(shù)崩塌,腹下巨物腫硬不已,發(fā)疼發(fā)燙。
男人扶住少女細(xì)腰,將她轉(zhuǎn)向背對自己,靖軒不爽地睨他,卻無更多辦法,只能更深地撞進(jìn)那窄穴內(nèi),似要逼出她爽極的反應(yīng),令他知難而退。
傅以珩渾不在意,長指就著淫液探入后穴內(nèi),輕攏慢捻為少女做著擴(kuò)張,見有濕滑腸液泌出,香蕉船似的肉棒早已迫不及待,對準(zhǔn)花瓣般的粉嫩褶皺,噗呲一聲,整個龜頭擠了進(jìn)去。
“?。 鄙倥Ы幸宦?,那令人難以忍受的粗長卻仍繼續(xù)向內(nèi)拓進(jìn),前側(cè)的鐵杵則抽插不止,她快要被兩人逼瘋。
傅以珩悶哼一聲,她實(shí)在太緊了,隔著一層薄壁,他能感覺到那人的火熱搗動,他卻不敢動得太快,怕她吃不消。
殊不知,阮卿卿已覺自己接近死亡的邊緣,菊穴內(nèi)的肉柱徐徐抽動起來,她無法想象,自己那樣細(xì)窄稚嫩的地方,怎么能一同塞進(jìn)兩只巨物,下體被撐得爆滿,最駭人的木馬可能也不及當(dāng)下恐怖。
“救命……嗚嗚嗚……呃?。 ?
蜜穴內(nèi)的巨杵又是一個深頂,碾壓花心,猛叩宮口,后穴的碩物也愈加肆意,次次向深處聳動。二人似在較勁般,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她只能無力地癱軟在中間吟叫,成為他們斗爭的犧牲品。
她失神地望著墻角雕紋,還未來得及多呼吸幾口新鮮空氣,漫著津液的櫻唇就被前側(cè)男人兇悍吻住,而身后男人大手前探,長指再次擒住那媚紅的充血珠蒂,搓揉磨研,少女浮粉雪軀被刺激得又是一震。
“唔!嗚嗚嗚……”
巨大的鏡面中,清晰上演著一女二男的騷浪景象,一抹瑩白被兩片深色壓在中間,玉白乳肉外溢至肩,前后穴洞都被干滿,就連凄婉的呻吟聲也不能釋出,紅腫的丹唇只能模糊地溢出可憐嗚泣。
啪啪啪啪——
淫靡的擊打聲猛烈不絕,少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臉上汗珠、口水、瑩淚交織混亂,全身的顫栗都被身下兩根狂悍肉棒支配。
鏡前已是淫亂不堪,到處濺著水漬,一對雪白小腳懸空的三人腳下,亦累積了一攤靡液,那濕跡卻仍在不斷積聚擴(kuò)大,甚至打濕了男人的筆挺褲腿。
“啊啊啊??!”
滿腹的暴漲,過度的操弄,少女整個人都失了魂,只剩下本能的劇烈顫抖,和一次次蝕骨銷魂的潮噴。
時間煎熬又漫長,她生生在這滅頂潮韻中神志崩潰,少女最后一刻的想法是,她一定被肏壞了。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的速度驟快起來,又是一個極致的深頂,少女腦中白光乍現(xiàn),抽抽噎噎噴出淫汁,而后不爭氣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