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阮卿卿正看著數(shù)據(jù)修復(fù)后的末世前影像,捧腹笑得直樂。
“看什么呢?”
靖軒裹著浴巾走進,見她看得這么開心,隨即也湊了上去,屏幕上是一個有些謝頂?shù)哪腥?,看起來像是一名教授,背后有“XX法考”幾個大字。
法律講座嗎?她最近喜歡這些東西?
男人心里默默盤算著,末日前他曾在陸國幾家律所有些股份,對法律相關(guān)也了解些,如果她感興趣,他倒是可以講給她。
只是視頻中這個教授相貌平平,講授的也不過基礎(chǔ)常識,她卻聚精會神看了這么久,有什么好看的?
靖軒微微抿唇,有些吃味,她還從未用這樣專注的神情看過他。
涼薄的視線再次掃過,正不爽著,就聽到視頻中男人的聲音傳來:“我同時跟八個女的結(jié)婚,但就是不領(lǐng)證,而且同一天辦婚禮,各位覺得我構(gòu)不構(gòu)成犯罪?”
少女唇角嫣然的笑意一僵,眉頭倏爾緊皺,不知在思索什么,她掰著蔥玉似的手指數(shù)了數(shù),不數(shù)不知道,一數(shù)嚇一跳,竟然不多不少正好八個!
“小金,我可能犯法了!”
“嗯?”靖軒用鼻音哼了一聲。
“我同時和你們結(jié)婚可以,但如果領(lǐng)證,我就犯重婚罪了?!?
靖軒一口氣差點沒順上來,他咬牙切齒惡狠狠看著少女一本正經(jīng)的小臉:“構(gòu)不構(gòu)成犯罪我不知道,但姐姐,在我這里提別的男人,還要和他們結(jié)婚,今晚構(gòu)成犯罪的可能是我了?!?
阮卿卿頭皮一凜,連忙用肚子里的寶寶當(dāng)護身符:“不行!我是個孕婦,季升哥和傅以珩都說了,這段時間你們不能胡來?!?
靖軒心里輕嗤一聲,嘴上說的好聽,每月輪到他們時,還不是用各種方法將她吃干抹凈。
心底的想法卻沒有表露半分,男人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昨天我剛問了醫(yī)生,滿打滿算四個月了,同房倒是可以,但姐姐如果不想,我絕不會勉強……”
聽他語氣松弛下來,阮卿卿正松了口氣,卻見少年雙手撐著床面靠近,手臂上盤虬有力的青筋似蓄勢待發(fā),身體動作明明與嘴上說的背道而馳。
“你、你要做什么?”
“寶貝一向口是心非,上面的姐姐說了不算,我得問問下面的妹妹?!?
靖軒邊說邊鉆進她睡裙下,帶著浴后濕氣的短發(fā)刮蹭在細(xì)嫩腿側(cè),癢癢的,下一刻有什么濕軟的東西貼上含苞沉睡的敏感處,猝不及防開始打著圈舔舐,包裹私密處的布料很快被洇濕了一片。
阮卿卿驚呼一聲,雙腿難耐地扭動起來,口中呀呀抗拒,下意識卻將腿間的頭顱夾得更緊,似是欲拒還迎。
男人像一匹貪心的惡獸,靈巧的舌沿內(nèi)褲邊緣挑逗著鉆入,用牙齒撕咬,終于將礙事的布料扯在了一旁,而后將白嫩的蚌肉一口吞入,如狼似虎,又吸又咬。
“嗯啊啊啊~不行!”
靖軒這番操作直接讓少女丟盔棄甲,明明是抗拒的話,兩瓣紅唇中溢出的音調(diào)卻是自己也未發(fā)覺的千嬌百媚。
“瞧,把我下巴都打濕了,看來是想要的厲害?!?
靖軒抬起頭來,眉目恣睢,發(fā)絲靡亂,唇邊水痕晶瑩惹眼,更添了幾分色情的野性。
“嗚嗚……你耍詐!這樣不算的。”
他作出受傷的表情,適時軟磨硬泡:“好姐姐,小小金忍了好久了,你舍得它這么難受嗎?”
他握住她的手,牽引著來到那處烙鐵般硬燙的分身,阮卿卿手指剛剛碰上,便瑟縮著收了回來。
切實感受到他的火熱,她秀眉輕蹙,糾結(jié)思索了片刻,在男人灼熱懇切的目光下,終于點了點頭。
靖軒像是得到了大人糖果獎勵的孩子,帶著繾綣笑意的眸黑而亮,他雙手捧住阮卿卿的臉,珍重而專注地吻了下去,卻被后者嫌棄地躲了開。
“不要,你剛親過我下面?!鄙倥浑p美眸略帶指責(zé),幾分嬌嗔卻是煙波流轉(zhuǎn),媚色無雙。
男人輕嘖一聲:“怎么連自己都嫌?”
“唔,誰讓你擅自親那里,哼?!?
靖軒無奈地挑了挑眉,只好順著白嫩的臉側(cè)吻下,沿著雪頸和鎖骨,來到早被水液浸濕的前胸,銜住一邊乳珠,唇齒廝磨著吸嘬奶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