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嚶嚀的哭求聲實(shí)在撩火,傅以珩從她胸前離開時(shí),兩團(tuán)雪碩吻痕遍布,紅的粉的,奶頭被吸得可憐紅腫,如梅花綻放。
他吻上她的唇,舔凈她的淚,不忘在她耳邊拷打逼問:“做不做領(lǐng)主夫人,嗯?”
她早已迷亂答不出,淚珠一顆接一顆地掉,閉眼媚泣的聲音與小獸弱弱哼唧差不多,聽在男人耳中卻是另一層意思。
少女一條玉腿被他抬高,古銅色擒著雪白,柔韌性被開發(fā)到了極致,兩腿幾乎橫分,像是八音盒里的娃娃,惹人凌虐的淫蕩藝術(shù)品。
男人襯衫緊繃的精壯肩頭,瑩白嫩足無力架靠著,蜷抖無力,美得像畫里枝椏。
交媾處春光乍泄,靡液濺得到處都是,艷紅又色情。
傅以珩看熱了眼,又重又深地碾進(jìn)來,強(qiáng)勢兇狠地將她撐滿,交恥深入。
她下面那處嫩肉已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像是被迫在同一季節(jié)綻放兩次的鮮蕊,紅得妖艷欲滴。
兩瓣花唇肥嘟嘟地腫著,嫣然紅嫩,甚至來不及從上次綻放的外力中合攏,就又被他狠狠操開。
大掌再次探向她腿間露頭紅珠,又是一股猝不及防的焦灼快韻,少女尖泣著噴出花汁和尿,連嫣紅乳尖也泄出大攤?cè)榘字骸?
她徹底失禁了。
“啊啊啊……嗚嗚嗚不要呃呃呃……”
傅以珩停下指尖電流,他釋放的強(qiáng)度是人體可接受的電量,但她實(shí)在太嬌太嫩,這就被刺激得失去了身體禁制,像一只煮熟的紅蝦,明明為人魚肉,卻還在徒勞掙扎。
他勾唇一笑:“我的答復(fù)呢?”
少女搖頭又點(diǎn)頭,一副茫然無助的可憐模樣,嬌怯重復(fù):“不要了不要……嗚嗚嗚求你……”
可怖的手指又向那流心饅頭穴移去,她劇烈扭動(dòng)掙扎,在他的鉗制下卻如蜉蝣撼樹,又被電得一哆嗦,生生在他指尖痙攣失控。
“啊啊??!嗚嗚嗚救救……”
“卿卿,你知道正確答案的,說出來,做不做領(lǐng)主夫人?”
他低啞著聲連威逼帶哄騙,若是靖軒在這里,定要唾一句無恥。
“做、做……嗚嗚嗚……”
阮卿卿思緒不清,只憑本能下意識(shí)嗚咽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只急切著希冀停止這可怕的淫刑。
如果少女此時(shí)睜眼,定能看到黑暗里他蟄伏且幽深的眼,再也找不到最初冷峻漠然的模樣。
傅以珩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暫且放過那處騷豆,箍好她的腰,鉗好她的腿,健腰再次搗擊起來,粗碩龜頭碾過濕滑肉壁,對著花芯持續(xù)攻伐。
少女得到了解脫,卻陷入了另一個(gè)情欲的火海,丟盔棄甲間早算不清利益得失,不知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仰著天鵝般的纖細(xì)雪頸,大張嘴喘著氣,隨著男人的重重頂撞,幾根蔥白玉指拽著他腰間衣料,反復(fù)松開又?jǐn)Q緊,兩顆豐盈乳球凌亂跳躍,晃蕩著似要飛出去。
“啊啊啊??!”
致命酸慰在貫穿宮頸那刻徹底爆開,絞殺般的快感激得男人生起更多暴戾,他吻住她唇瓣,舌頭在她嘴里瘋狂掠奪,索取到底,下面的侵略亦然。
粗碩肉柱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刻比一刻插得快,稚窄穴口被撐開到極致,跋扈巨物卻仍肆無忌憚地抽插,騷浪媚水糊了肉棒一圈,卻仍有源源不斷的淫水順著雪白臀縫淌至沙發(fā)皮面。
反反復(fù)復(fù)的瘋狂中,少女感覺靈魂在不斷沉降墜落,直至無底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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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肥不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