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找了各種理由搪塞白逸,男人卻似早有預(yù)料,見招拆招通通堵了回去。
幾番推諉下來,她啞口無言。男人的潛臺詞是,這宴會她如果不去,之前那些話的真實性就有待重新考量了。
不得已,阮卿卿接過禮盒,隨專門的女仆去衣帽間換了裙子,又簡單裝扮了一番。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女仆終于舍棄了那些璀璨晃眼的滿鉆珠寶,只單單給她戴了條鴿血紅碧璽項鏈,低調(diào)點綴在瓷白頸畔上,襯那如雪似酥淺露在外的豐盈胸脯不至于太過單調(diào)。
雖然出席國家規(guī)格的晚宴,這樣打扮稍顯素靜了些,并不搭懷特公爵的身份,但她只想怎么低調(diào)怎么來。開玩笑,戴那一大串奪目奢侈品在脖子上,暗系白逸想不注意到她都難。
光系白逸突然的決定實在令她措手不及,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樂觀點想,暗系白逸只是一個獄長,按理來說,他并沒有資格參加國宴,就算有幸到場了也沒機會接觸高層。
想到這里,阮卿卿如弦緊繃的心稍稍松緩了些,她不斷地安慰自己,不會有事的,先硬著頭皮上吧。
沒有讓白逸等太久,梳妝結(jié)束,她提起裙擺隨女仆下了樓。幾人來到大廳,身姿挺拔的男人轉(zhuǎn)身看見她,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光亮,如流星墜入黑夜。
“果然,這條裙子很適合你。”白逸大步上前,俯身耳語這么一句,淡淡熱度噴灑在少女耳廓。
突然過近的距離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阮卿卿微哂著退了一步:“您不會覺得太素吧?我沒敢戴太貴重的珠寶,其實怎么想都覺得,我陪您出席晚宴,實在不太合規(guī)矩呢?!?
男人卻十分自然地拉過少女小臂挽上他臂彎,從容不迫地幫她提起裙擺,引她走向門外等候的車。
“不會,按你的喜好來就好?!蹦腥诉呑哌叺溃捳Z中幾分揶揄:“能在這莊園里橫行霸道的小貓,總是有些特權(quán)在身上的?!?
?
阮卿卿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借那只頑皮的貓諷刺自己呢,不對,他方才說已經(jīng)見到花花了,不會就指的是她吧?!
她有些氣惱地鼓起雙頰:“大人,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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