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偷聽的真相 上
說凝軒沒心沒肺也好,說凝軒好了傷疤忘了疼沒記性也罷,他總不能一輩子在那一刻不過硬件好了些的“歪脖子樹”上吊死,這日子總要過,人總要活,尤其是莫名其妙的經(jīng)歷了一場劫后重生的鬼門關(guān)。
因為受傷的上外加依璇的求情,莫言莫管家大人很好說話的同意凝軒這幾天不用在王爺身邊晃喲,也不用干那些下等小廝們做的體力活,名義上還是王爺?shù)馁N身小廝,跟其他七個貼身小廝干的活一樣,只是不用在王爺面前出現(xiàn)罷了。
比如說王爺渴了,某人從立馬端出茶盞,凝軒就會麻利的上去接過來,然后跑兩步添點兒熱水就好;比如說快到用膳時間了,不用里面吩咐,凝軒就自己主動的顛到廚房去吩咐一聲,當(dāng)然,這其中一路上閑言碎語是少不了的,冷眼更是習(xí)以為常,你若是在意,那就真的是一刻也活不下去,你若不放在心上,不過就是人家一個眼神外加動動嘴皮子的事兒,又沒辦法上升為實質(zhì)上的,當(dāng)做沒事兒也就過了,倒是那些說的人,光自說自話也自己也不給個或氣憤或羞愧或可憐的表情,三兩句也就每個下文了。
這幾天的經(jīng)驗讓凝軒學(xué)會了什么叫做處變不驚,雖然他也挺驚訝自己竟然還有這技能,不過對于可以不用面對封玄奕,凝軒心底還是松了口氣,雖然知道這根本不是長久之計,莫言是看著依璇的面子上,而自己因為身體的問題就算硬擔(dān)著侍候的職責(zé)恐怕也只是不停的出錯和添亂,給各自都是添堵,也就買個順?biāo)饲椤?蛇@傷總是會好的,等到了真不得不面對的那一天,凝軒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像此刻這樣灑脫隨性。
那是自己愛過的人,雖然現(xiàn)在知道那不過是自己的癡心妄想,不值得,可理論和現(xiàn)實,總是存在的差距,就像即便此刻能沒心沒肺的笑臉迎人,銅墻鐵壁刀槍不入的對那些詬罵充耳不聞,卻不能完全遏制自己在聽到那個名字的剎那心底的悸動,無法控制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去思念,執(zhí)著的想問問為什么,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卻不知道到底在期望著什么。
有一個詞形容的好,難言之隱,或許他也正期盼著這樣一個結(jié)果,不要那么狠心的告訴自己只是玩兒玩兒,即便這是不真的事實,也希望他能花點兒時間編造一個華麗的理由,告訴自己其實他愛這自己,只是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身份也好,地位也罷,什么都好,無法改變結(jié)果,可卻能讓自己有一個無奈離開卻可以時常懷念而不被說成自作孽的理由……
心里這些晦暗的片段當(dāng)然是無法示人的,或許是因為心里黑暗,所以面上才會格外的陽光明媚吧,甚至有時凝軒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自己的開朗,所以他理所當(dāng)然的為這樣的舉動起了個冠冕堂皇的名字︰心存感激。
這人心存感激后做人做事都變得不一樣了,笑容多了,做事積極了,態(tài)度樂觀了,連話都變得冗長而無意義了,這些表現(xiàn)尤其是對依璇,因為他是想到了他的“救命之恩”才想到了個這么好的托詞,每每遇到依璇,凝軒可以說那叫一個殷勤。
“依璇哥,今天中午想吃點兒什么?我想在到廚房讓他們備著,走我的月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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