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毫不意外封玄柘的存心刁難,亦或者已經(jīng)習(xí)慣,凝軒恭敬跪地作揖,不帶一絲驚慌︰“回王爺?shù)脑?,您也沒說過不讓進(jìn)來伺候?!?/p>
“牙尖嘴利能言善辯,培養(yǎng)你這么一個角色五弟是沒少費(fèi)心思吧?!毕崎_身上的貂裘毯子,將手上的玉如意隨意的丟在毯子上,好整以暇的一步步跺到凝軒面前。
“王爺抬舉了,凝軒無才無德命賤卑微,能留在王爺身邊伺候已經(jīng)是奴才的福氣了?!?/p>
“哦?是么?倒看不出來你還有這般志向,”似笑非笑的輕哼一聲,伸手,毫無預(yù)兆的將跪在地上的凝軒一把拉進(jìn)了懷里,一手牢牢環(huán)住凝軒的腰,一手鉗住凝軒的下顎將臉掰了過來,迎上自己的目光,“那你倒給我說說同樣是王爺,你更傾向于誰做你的主子啊?”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只有主子選奴才的,卻由不得奴才選主子,奴才深知此理,不敢造次。”沒有掙扎,沒有驚慌,更沒有半分的異色,仿佛封玄柘的懷抱和這地板沒什么兩樣,迎視著封玄柘的眸子恭順有禮,但卻讓封玄柘怒從中來。
“不敢并不意味著沒有這個想法,亦或者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等待時機(jī)?”雙眼微瞇,危險卻不失魅惑,鉗制住下顎的指腹帶著薄繭,摩砂著凝軒宛若凝脂的臉頰,眉梢一挑,笑的三分輕狂七分戲謔,“嘖嘖,你倒是說說這五弟、八弟還有我,你到底更傾向于誰?”
“我是王爺?shù)呐??!贝鸱撬鶈枀s又仿佛打了個擦邊球。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封玄柘猛的收緊了手上的力道,直到凝軒不適的微微皺了皺眉才善罷甘休︰“如今你是我府上的奴才,你想的,看的,聽的,做的,只能是為了我,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凝軒不語,依舊皺著眉。
“告訴我,剛才你都和八弟在梅林里說了些什么?”
果然是寄人籬下沒有自由,凝軒心底冷笑,可面上依舊不動聲色,鳳眸微挑︰“既然你都派人跟著聽著看著了,還需要我再重復(fù)一邊么?”
兇光微露︰“我討厭你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p>
“奴才該死,請王爺贖罪?!蹦幍勾鸬臒o所謂,好像吃準(zhǔn)了他不會真對自己怎么樣一般,亦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會落得個如何的下場。
一吻突然落下,吻的毫無預(yù)兆,凝軒還來不及驚訝,就本能的張嘴咬回去,封玄柘仿佛早就看透凝軒會有此舉,趁機(jī)用力捏住下顎,凝軒無力違抗來不及緊閉牙關(guān)的城門洞開,只能封玄柘蠻橫的攻略城池,翻攪舔吻。
銀絲滑落唇角,紅舌追逐糾纏,強(qiáng)勢霸道的親吻令人窒息,卻不料這足以讓多少人沈淪深陷的深吻只換來凝軒愈發(fā)冰冷冷靜的墨眸。
一吻畢,因?yàn)槿毖醵旧霞t暈的臉龐異樣的美麗,只是那雙眼眸平靜的過于冰冷。
“這就是你想要的?”凝軒似笑非笑,“王爺有話不妨直說,奴才雖然卑微,卻也總還算是知情識趣,別的做不到,別因?yàn)榕诺拇胧植患笆沟猛鯛敓o法盡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