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呼……唔……恩啊……啊??!……”
柱身顫抖著,頂端的小孔哭泣著,涓涓清澈的溪流順著柱身蜿蜒而下,染的下身一片濡濕狼藉,兩個鼓脹飽滿的小球更是閃爍著盈盈水光,甚至還有些隨著身后的進出的手指而被沾染些進入了炙熱緊致的甬道。
穴口隨著耐心的按摩和開拓而愈發(fā)柔軟,甬道也漸漸習慣了這個異物的進出,本能的分泌著腸液幫助它更順遂的來去,穴壁的能肉也一下下有節(jié)奏的吸附,開拓的手指不知從何時由拇指換成了中指,更是由一指換成了兩只。
進出抽插,或彎曲按壓,或分開或張,在不知碰觸到體內的某一點時倏地引來凝軒高亢的喘息,穴壁更是猛的收縮,緊緊吸附著輾轉其中的手指,前面分身顫抖,小孔更是哭泣不已,原本只是涓涓的流水變得洶涌,一波波順著抽插的動作流入甬道,更加使其濡濕。
“……??!……別!……不、不要碰那里……啊……??!……”
封玄奕唇角揚起一抹壞笑,仿佛發(fā)現(xiàn)了尋覓已久的珍寶,借著腸液和些許精液的潤滑一鼓作氣的探進三指,快速的進出著甬道,次次精準的擊中要害,手指的按壓撥弄,無一偏差的落在那一點小巧的凸起上,另一只更是配合的加快了速度撫摸著愈發(fā)亢奮顫抖的分身。
“是不要嘛?”
毫不顧忌凝軒的呢喃喘息,繼續(xù)加快著手上的動作,卻在甬道就要痙攣和分身就要叫囂著釋放的剎那停下了一切的動作,起身,挺直了腰板,隨便扯過不知是誰的衣衫,好整以暇的一根根細細擦拭著手上的愛液,雙眼死死盯著凝軒的每一個神情,唇角依舊是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說過不可以說謊的,上面的嘴得像下面這張嘴一樣乖巧才會有人疼愛的。”
只要再一刻就要爆發(fā)的欲望卻得不到任何憐愛,孤零零的暴露在夜色中、燭火下、微涼的卻縈繞著曖昧的空氣中、男人帶著濃郁欲望的視線里,卻得不到絲毫的撫慰,就要沖上頂峰活的極樂的欲望瞬間戛然而止?jié)擦藗€透心涼,生澀的凝軒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在床榻上不安的扭動著,想要通過這樣的摩擦來澆滅著灼人的渴求,卻也只是杯水車薪讓人愈發(fā)難耐而已。
白玉似的小臉緋紅一片,仿佛酒醉般妖醴魅惑,鳳眸明亮水汽氤氳,被生疏卻撩撥到極致的欲望折磨的泫然欲泣,貝齒緊咬著下唇,留下一個月白的齒痕,喉間難以的呻吟仿佛被丟棄的小獸般可憐,直視著封玄奕的視線幾分怨懟、幾分祈求、幾分渴望、幾分急切,沒有刻意的撩撥風情,卻像只只會耍無賴的小貓般伸著毛茸茸又帶著些許尖銳的小貓爪子直在人心口撓啊撓的。
得不到愛撫的分身亢奮不已,卻無法釋放,只能不停的哭泣吐露著芬芳,瞬間失去填充物占有的小穴一時還來不及合攏,本能的開合著仿佛祈求憐愛,閃爍著點點誘人的光澤。
“想要嘛?”
而封玄奕卻視而不見般俯身,雙手一左一右的支撐在凝軒身側,避免一切肢體接觸,只是那雙漆黑一片的眼眸宛如一潭深不見底誘人墮落的深淵般不給凝軒絲毫回神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