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狈庑炔灰詾橐?,唇角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弧度,只是不知為何,同樣的神情卻仿佛沒有了平日的高傲不羈,讓人捉摸不定,反倒是幾分溫和,幾分寵溺,讓人不禁沈溺其中不可自拔。
到底是看得人心境變了,還是微笑的人心思變了,那時的他們無從考證,因?yàn)樗粫枺驗(yàn)樗静粫詥?。他是王爺,他的自信和深藏不露是本能,將一切盡數(shù)掌握在自己手中,他雖為奴籍,可卻沒有奴性,在他的觀念里,這些古老落后的人的心思觀點(diǎn)和手段自己本就再深知熟悉不過,所以他也信息,至少絕不自卑輕賤,卻不知,有朝一日,幷不是所有皆按照所想去走,背道而馳,或許段算是上天的憐惜……
“你就不難受?”斟酌了許久,凝軒一咬牙,顧不得許多,其實(shí)此刻他更想問的是,都難受成這樣了,怎么還能給我折騰個半死?只是這話他實(shí)在羞于開口。
凝軒實(shí)在是心理不平衡到了極點(diǎn),憑什么同樣是壓在身下的那一個,自己就跟要斷了似的,要不是五臟廟不得不祭,他更愿意一天都圖在床上當(dāng)挺尸,而封玄奕且不說第二天一大清早更個沒事兒人似的享受著小廝們的伺候,到了晚上,簡直就是生龍活虎如魚得水,想想自己此刻的悲慘,就知道昨天晚上他是有多“活潑”,而若是此刻換做自己,連想想都覺得頭疼,更別說是付諸行動了。
聞言,封玄奕先是一楞,有些錯愕,隨即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曖昧一笑,卻直笑的凝軒冷汗涔涔︰“習(xí)慣就好了,熟能生巧嘛,以后你多鍛煉鍛煉也就不疼了?!?/p>
話畢,在不多停留的起身離開。
看著封玄奕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凝軒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著自己胸前那一塊塊青紫的痕跡,手指撫上還會些許刺痛,想著封玄奕身上卻只是淡淡的粉色,難道自己不但身份出生不如人家,個頭長不過人家,連這力氣和體力都要輸給人家!這可是關(guān)系到男人絕對尊嚴(yán)的問題,怎么能輸?shù)娜绱藦仡^徹尾??!
而事后封玄奕仿佛摸準(zhǔn)了凝軒的心思一般,打著為了幫助他增長體力鍛煉身體的名號,沒少把人往床上領(lǐng),即便凝軒怎么掙扎著叫喊著酸痛,封玄奕卻一副不以為然的說著什么“以毒攻毒,既然是劇烈的運(yùn)動讓渾身酸痛,那么同樣劇烈的運(yùn)動也能幫你解除酸痛”,凝軒還沒來得及斥責(zé)他什么歪理,便再次失去了先機(jī),只能任人為所欲為。
到了正廳吃飯,依樞、依璇、依璣、依權(quán)、依衡、依陽、依光七人早已等候在側(cè),一個個看到凝軒跟著封玄奕從內(nèi)室出來,根本不以為意,別說詫異的神色了,甚至連眉毛都沒調(diào)一下,依舊面無表情低眉斂目自顧自的當(dāng)門神。
本想著此刻自己的身份定是尷尬不已想找個由頭打個圓場來著,卻不料竟會是這么一副光景,倒鬧得凝軒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楞一楞反倒有些做賊心虛,吃個飯都不住的偷瞄依璇的臉色,想著其余幾個人日日面癱應(yīng)該是看不出什么究竟來了,卻不料連依璇也被傳染了面癱。
事后凝軒還不死心的抽了個空去問依璇為什么,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就不意外么?而依璇的回答卻讓凝軒恨不得找個地洞直接給自己埋了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