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疑云重重 上
神識(shí)散亂,高潮來臨的瞬間,納蘭軒依稀聽見有人在耳邊一遍遍、一次次、低聲的,好似極力壓抑卻又像咆哮嘶喊的“愛”,身影變得模糊,亦或者失去了任何意義,只是那雙明亮深邃卻擁有著令人窒息的深沈的凝眸,卻格外的清晰,仿佛要烙印在靈魂深處般尖銳,就這么凝視著,不愿移開,一眨不眨。
一時(shí)間竟讓納蘭軒疑惑這個(gè)在身上給予自己歡情也是背叛的男人是誰,“愛”這個(gè)字從他口中得出,何其可笑。
記得在現(xiàn)代,曾有個(gè)女性朋友分手時(shí),喝的爛醉如泥的拉著自己的手說,男人是這世上最冷血無情的動(dòng)物,更是天生的騙子,男人在床上跟你說的話你絕對(duì)不能信,信了啊,你就真的被吃定了,女人活該倒楣,賠了夫人又折兵,誰叫他們不像男人,能清楚的分清什么是愛情,什么是情欲,只要上了床,你想要聽到多少愛就有多少愛,因?yàn)樗麄兊拇_是愛,只不過不是女人理解的愛情,而是單純喜愛這情欲的發(fā)泄。
記得那時(shí)自己還很不以為然,本想以一個(gè)男人的立場來辯駁這過分極端一棒子打死的定論,卻不得不讓步,哪有一個(gè)正常人拉著酒鬼滔滔不絕的理論個(gè)沒完的?
只是沒想到當(dāng)初朋友借酒消愁的消極謬論竟真的一語道破其中關(guān)卡,一如此刻,明明只愛權(quán)力冷血無情的君王竟會(huì)說出愛,明明心里抵觸的自己卻放浪形骸的同他翻云覆雨,果然只要上了床,男人都是可以分清愛和欲的,一如此刻,他們愛的,都是這欲望帶來的滿足,僅此而已!
不知只是自己想笑還是真的笑出了聲,封玄奕神色一暗,更加用力的快速抽插馳騁,納蘭軒只覺自己仿佛巨浪翻滾的大海中一只幾不可見的扁舟,只能隨波逐流,任其為所欲為,一同攀上極樂的巔峰。
“你當(dāng)真想好了么?”低沈的聲音傳來,隱隱的擔(dān)憂和沉重。
焚香,凝重低沈的氣壓籠罩,隱約中有什么一觸即發(fā),綿長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扣著心弦,在耳邊回蕩的一聲聲綿長莫名的振聾發(fā)聵。
這聲音和熟悉,似曾相識(shí),好似聽了很久,亦或者是不久前才聽過的。
好奇的轉(zhuǎn)過身,那正襟危坐于上座,搭在座椅上的手緊握著仿佛恨不得將扶手捏碎似的的人,不是他定北侯納蘭健是誰?!
可本該故去的人為何安然無恙的坐在這兒?自己明明應(yīng)該身在皇宮、居于攬?jiān)聦m、在封玄奕身下承歡,而這檀木香扇,簡單卻不失華貴的地方又是哪兒?全然陌生的處境,卻莫名熟悉的感覺又是什么!!
難道是一場夢?可究竟哪里才是夢?!為何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是,手指撫上桌案,連木質(zhì)的紋理都能清楚的感受,可若這才是真是,那剛才的一切又算是什么,半月前封玄奕下令誅殺的圣旨又是什么?
上前想要詢問,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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