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收縮蠕動的甬道達到了極致,顫抖著,痙攣著,仿佛一個漩渦,強大的吸力恨不得將那昂揚的炙熱吃進體內(nèi)。
“……哈啊……皇……是皇上……啊啊?。?!……”
眼前白光一閃,胸膛猛的挺起,腰身宛若蠻弦的彎弓,雙腿倏地加緊,斑駁的身體弧線同樣的優(yōu)美流暢,卻因點綴了密密麻麻斑駁的青紫痕跡而不一樣的淫靡,噴薄而出的點點白濁濺的封玄奕一身濕滑曖昧。
腰身猛的一挺,將昂揚死死地定在凝軒體內(nèi),享受著甬道瘋狂的收縮,如一張張小嘴般吮吸著,按摩著,不再刻意壓抑,精關(guān)一松,一泄如注,一滴不剩的灌入幾乎讓自己溺斃的銷魂窟中。
滾燙的熱液灌入腸道,刺激著脆弱敏感的腸壁,那樣驚人的熱度,仿佛能夠?qū)⑷藸C傷,激的凝軒不住的顫抖,還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凝軒再次迎來第二次的小高潮,過于強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洶涌而來,刺激著脆弱的神經(jīng),激情的淚水難以抑制的流淌而下,水汽氤氳的雙眼失神的看著帳頂,鳳眸微瞇,風情無限,眼尾、臉頰連帶著耳根皆是一片緋紅,汗?jié)竦纳眢w散發(fā)著誘人氣味,好似發(fā)情的雌獸,不需要刻意的挑逗示意,時時刻刻都散發(fā)著性愛的邀請。
喘息著俯下身,同樣汗?jié)竦纳眢w卻充滿力量和爆發(fā)力,雙手撐在凝軒耳邊將人圈在身下,仿佛一個正欲進食的野獸,細細打量著自己逃無可逃的獵物,計劃著自己從哪里開始吃、怎么吃,好似標記著自己所有權(quán)一般,在早已斑駁幾乎不見一塊兒好地兒的皮膚上落下一個個細細碎碎的吮吻,簡直就是見縫插針。
發(fā)泄之后的身體極為敏感,刺痛讓凝軒難受的蹙起了眉,不滿的哼哼了兩聲,卻不知竟又驚動了熟睡中的野獸。
一把將還沒緩過神的凝軒整個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不滿凝軒倦怠疲累而癱軟在床上,一巴掌落在臀瓣上,白晰的肌膚再添了一個五指印。
雙手擎著凝軒的腰將他固定住,壓低他的上身,俯身,安撫性的吻了吻滑膩的背部,就著跪爬的姿勢,借著之前留在凝軒身體里的精華腰身一挺,直搗黃龍,還來不及合攏的穴口瞬間被再次拉平,無法容納的白濁被賁張的紫紅欲望驅(qū)逐,“噗嗤”一聲粘膩的水聲,從膠合的部位噴涌而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而下,低落在華貴的床單上。
新一輪的撻伐再次展開,無力支撐的凝軒側(cè)著頭,白晰的面頰摩擦著柔滑的緞面床單,口中的呻吟早已泣不成聲,卻總是將封玄奕的欲火撩撥的愈發(fā)高漲。
那一夜不知做了一次、做了多久,凝軒只知道他幾次三番的被做暈又被生生做醒,到后來明明已經(jīng)興奮到了極致,可前面的小兄弟卻只是顫抖了兩下什么都射不出來,不得不服軟的求封玄奕放過自己,不說別的,他的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他不想傷害那個無辜的生命,也正是因為這個生命他才會出此下策,他們才會有今日的交集。
凝軒不知道自己最后是什么樣子,只是那好不容易開口求饒的結(jié)果卻是讓本想鳴金收兵的封玄奕又壓著自己從側(cè)面再來了一次,體力不支的凝軒終究抵不過莫名亢奮精力無限的封玄奕,好在這一次暈過去沒有再被做醒,只是半夢半醒朦朦朧朧之間卻仿佛聽到了什么聲音,很小聲,聽不真切,卻嗡嗡嗡的在耳邊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