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媚姬嫁過人生過孩子,可從前夫婿內(nèi)斂斯文得很,加之那會兒沅沅的爹一心想著考進(jìn)士,也不曾在床上費(fèi)功夫,那會兒也是婆母逼著才來葵水后不久,美婦便被逼著同沅沅爹圓房了,可也弄不了幾次自己便懷了孩子,再之后夫君又死在了外地,從那以后媚姬便一直守著女兒過日子,真真是清心寡欲得很。
可現(xiàn)在自己竟然托著奶兒喂男人喝自己的奶汁……這實(shí)在是太為難人了~想到這兒,美婦又緊張羞恥得臉兒緋紅不已,身子微微發(fā)顫,她又忍不住想著把奶頭給扯回來,可是她才想著稍稍離開些,男人的嘴唇卻又緊緊地抿著她那粉嫩的乳尖,真真是把她給嚇壞了!美婦只羞臊得不住顫抖,于是又軟軟地喚著男人,這時(shí)候外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著像是大夫同管事回來了,美婦這才使勁兒把奶頭給扯回來。
而這時(shí)候男人也“十分配合”地松了口。瞧著自己那被吮得紅腫的奶頭,再看看男人那仍舊保持睡態(tài)的俊臉,美婦雖覺疑惑,可又不曉得該怎么辦,只滿臉緋紅地穿好上衣,怯怯地站了起來。
果然不一會兒大夫便跟著梁管事進(jìn)來了,看著他二人,再看看昏睡不醒的周泰熙,美婦真真是越想越慌亂,只心虛不已地低垂這腦袋真真是守著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好在梁管事為人通透,忙笑著對美婦道:“親家太太,您受累了,大爺也不曉得什么時(shí)候醒來,我先讓馬夫送您回方家吧?”
“哎,謝,謝梁管事…”雖然媚姬覺著自己就這么走了好像不大好,可一想到自己方才一時(shí)糊涂做的丑事,又羞恥得不行,只得依著管事說的,先回去了。
不過一路上回想這方才的情形,媚姬卻總覺著臉頰發(fā)燙,實(shí)在是沒法靜下心來,不想才回到方家的小宅子,卻見女兒跟前的丫鬟綠梅紅著眼眶在院子里偷偷兒哭。那小丫鬟見自家太太終于來了,不由激動不已地迎面上前?!疤?,您終于回來了,您再不來,我都不曉得怎么回去!”
“怎,怎么了?”很是疑惑地看著綠梅,美婦又覺很是不安,卻怕教鄰居聽見兩人的話,只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才把她帶進(jìn)房里去?!便溷渌窃趺戳??”
“太太~”很是委屈地看著自家太太,小姑娘又忍不住低泣了一會兒才十分難堪地道:“咱們沅姐兒在周家養(yǎng)了好些年,姑爺自是待她好好的,太太也是曉得,只是半月前咱們姐兒來葵水了,家里夫人就忽然著急起子嗣來,說什么大爺二十六了,不娶妻不納妾半個(gè)女人也不碰怕有隱疾,咱們姑爺年紀(jì)也不小了,偏生沅姐兒不讓他碰,其實(shí)也不是不讓碰,只是姑爺跟姑娘都不曉得行事,好幾次都沒成事,夫人一急便要親自教導(dǎo),趁著姑爺去書院日日扒了衣裳叫沅姐兒跪在祠堂思過,可把姑娘折磨壞了!”
“這…親家夫人怎么可以這樣?”沅沅可是她的獨(dú)女,這般磋磨,不是要揉碎她的心肝么?!
而周家那頭,周泰熙已經(jīng)讓管事帶著大夫開的藥一起回了府里,可才去母親那兒請安,卻叫她一臉委屈地哭訴。
“母親,你這是怎么了?”因著自己同二弟一直未有子嗣,每每回府母親總用各種各樣的手段逼迫自己,這回也不知道二弟夫妻倆又出什么幺蛾子,男人只得勉強(qiáng)帶著笑哄一哄母親大人。
“熙兒!娘的命好苦啊~你說說你兄弟倆這是什么命,你呢一直做不成親事,你二弟娶了個(gè)祖宗在屋子里供著,那么多年還沒圓房…你說你二弟是不是不行…”
聽到母親這話,男人差點(diǎn)兒噴出茶水來,略咳了一番才輕聲道:“母親,方氏進(jìn)門那邊不才十二歲么,現(xiàn)在才幾歲呢﹉”
“幾歲?方氏她娘十六歲就把她生出來了,如今方氏養(yǎng)得還大些怎么就小了…”說著,周夫人又上上下下掃了長子一眼,好一會兒才道:“大郎,你曉得的事情多也懂些道理,你晚上去教教二郎!”
大郎:e=e=e=(?◇??)?教二郎干嘛??
二郎:Σ(°△°|||)︴教我吃奶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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