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的,”她說,“不過在那之前,收起你監(jiān)視我的無人機?!?/p>
魏南風陪魏梁沿路走回去,醫(yī)院離家不算太遠,來時他們沒有開車。
初春的傍晚暖意很淡,魏梁低頭走路,沒有說話,直到經(jīng)過一個自動販賣機,她視線停留,問:“你的電解質(zhì)水是不是喝完了?”
魏南風點點頭,魏梁思量一陣,說:“再去買一瓶吧?!?/p>
魏南風戴著指紋套觸摸屏幕,選購、付款,金屬瓶裝的電解質(zhì)水順著販賣軌道骨碌碌滾下來。
彎腰去拿那瓶電解質(zhì)水的時候,他忽然在想,魏梁讓他來買這瓶水,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她還會跟他做愛。
仿生心臟似乎有什么情緒波動,他不知道那叫高興,以為只是代碼運作的結果。魏南風拿著那瓶水,嘴角上揚,很輕地笑了一笑。
“上次在浴室?guī)湍闵渚?,記得你說你很難受,射精過程很痛苦。”魏梁又問,“應該還是程序有問題,不過一直沒機會幫你解決,昨晚你射的那四次,也都有這種情況嗎?”
魏南風點頭,魏梁一愣,竟不知該說什么。好半天,才說:“那么難受,干嗎還要射那么多次?”
“沒關系,”魏南風回答,“我是性服務機器人,射精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事。只要你需要,我都會射的,多少次都可以。”
魏南風記起昨夜逼仄的車廂,他的生殖器插在魏梁的陰道里,滾燙、狹窄,龜頭承受的刺激比她擼弄時還要強烈得多,每次插入拔出都痛苦得如同一場酷刑。
電擊感、疼痛感遍布全身,他瀕臨窒息,幾乎是強撐著維持自己的基礎功能,但每次魏梁抓住他的手,他還是毫不猶豫地立刻又插進去,任由她的陰道瘋狂吮絞他的生殖器,他一邊劇烈發(fā)抖,一邊強制射精,也從沒想過拒絕。
沒關系,魏梁說過,機器人是不會死的。
只要不會死,似乎再怎么難受也沒關系。
只要能讓她舒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