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人本來好好的,現(xiàn)在都快被他安慰哭了。
汰……
路荀嘆氣。
他握住了蘇清珩的另一只手,“你再試試……”
蘇清珩一滯,沒做多想,聽話的拾起劍,他微微驚嘆,這一次他不覺得吃力,握著劍的手非常輕松。
被路荀握住毒手腕,微微發(fā)熱,有一股清新的靈力從他的筋脈上流淌而過,他感受到自己的靈力正聚集在握劍的那只手上。
路荀收回了手,朝他莞爾一笑,淺金色的眸子仿佛注入了一道光。
“就當師兄借你的?!?/p>
不僅被路荀握住的手腕微微發(fā)熱,就連心底也像被人仔細護住,暖暖的。
蘇清珩的眸子微微睜大,一時間被路荀的笑容晃了眼,低醇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記著,以后要還的?!?/p>
“嗯……”蘇清珩鄭重的點頭。
路荀都沒放棄他,他自己又怎么能輕言放棄。
系統(tǒng)一時間不知作何感想,只覺得的自己是好多余,想開口最后又閉上了。
路荀倒是松了口氣,可算是哄好了。
一早上的時間,兩人都沉浸在教學之中,蘇清珩的筋脈雖不見起色,但已經(jīng)能夠自如的使用自己稀薄的靈力。
也不枉路荀耗費了一天的時間。
三日后的早晨,路荀正打算如平日里去接蘇清珩下早課,卻在半路上收到了掌門的傳音,不得不掉頭折返。
當路荀趕到主殿時,僅有三人在場。
下方是剛從山下歸來的大師兄顧云舟,路荀見到他也有幾分驚訝,嘴上叫喊了句大師兄。
顧云舟點了點頭,示意路荀先跟座上的風長眠行禮。
風長眠將兩人的小動作盡收眼里,從小到大,路荀皮歸皮,可不知為何最聽顧云舟的話。
有時候伶月仙尊開口都不好使,可只要是顧云舟開口,路荀就會聽。
風長眠揮了揮手,省去那些虛禮,對著坐在右側(cè)的中年修士道:“這是伶月的小……三徒弟。”
習慣了稱路荀為小徒弟,差點忘了他下面還有一個蘇清珩。
中年修士點了點頭,“都是可塑之才,此乃我仙門之幸?!?/p>
“莫城主所言極是?!憋L長眠附和了一句,又對著路荀道:“這是莫水城的莫城主?!?/p>
路荀同顧云舟一起行了個禮,莫城主開懷,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才扯到了正事上。
“風掌門,我兒就拜托你多加照顧?!?/p>
“令公子在我玄山派,莫城主當可放心?!?/p>
“自然,自然。只不過也就這么個兒子,長這么大也從未離家,自是會多心一些。”
“理解……”風長眠點頭,兩人絮絮叨叨聊了一會。
路荀在下方聽了個大概,原來是玄山派還接關(guān)系戶,希望別是個狂妄無理之人。
兩人在上頭聊得挺歡,路荀也偷偷和顧云舟小聲探討起來。
“大師兄,此次出門可還順利?”
顧云舟點頭,“一切順利……”
兩人的話題又繞回了莫城主之子的身上,“既然要入我玄山派,怎么不見人影?”
“掌門師叔讓程元稹帶他熟悉環(huán)境?!?/p>
顧云舟知道路荀不喜歡他喊程元稹師弟,所以在路荀面前他也是直呼其名。
“還挺有排面……”路荀小聲道。
“他們勢力比程家還大嗎?程元稹當年也是試煉入選,只不過沒被師尊給選上。怎么這個莫城主的兒子反倒正大光明的走后門進來?”
顧云舟將拳頭抵在唇邊,咳嗽了一聲,路荀抬頭才發(fā)現(xiàn),風長眠和莫城主正看向他。
“早聞莫城主丹術(shù)爐火純青,便想從莫城主這討一瓶緩解寒毒發(fā)作的丹藥?!?/p>
“風掌門,不必這么客氣。既然莫家要與玄山派結(jié)交,互幫互助,自然應當。我觀路小友身體孱弱,這丹藥應該是給他的吧?”
路荀還在疑惑是誰寒毒發(fā)作,轉(zhuǎn)而就扯到了他身上?
什么叫身體孱弱?
這是說他虛?
開什么玩笑,他正值青年,身強體壯,虛個鬼。
路荀盯著風長眠,等著他反駁,卻見風長眠點了點頭,嘆了口氣。
“不愧是莫城主,依舊銳利不減。”
路荀:?
他什么時候有寒毒的?
原著沒寫過,而且他來了半年之久也沒見發(fā)作?
路荀將視線轉(zhuǎn)向身旁顧云舟,卻見顧云舟安撫的看著他,道。
“別憂心,寒毒能治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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