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饑……饑渴……哈啊……”楚寧的話被身后的重撞撞碎,眼里水光瑩瑩,虎牙還嘴硬地咬著唇,不服喬爵的指控。
“是嗎?”喬爵低笑,吻上他的唇逼他松開咬唇的小虎牙,啞聲道:“那我拔出來射了?”
楚寧下意識地夾了夾本就緊致的穴道,側(cè)頭紅著眼眶瞪他:“……我不饑渴……我只是要你的精液……要別人的才叫……”
喬爵被他夾得喘了一聲,吻上楚寧的小嘴,和他粉嫩的舌尖糾纏,不讓他接著說。
“知道了……這就灌滿你……”喬爵像是發(fā)情期的雄獸,舔著楚寧脖頸的動脈,緊緊禁錮著身下的楚寧,下身發(fā)了狠抽插了百來下,狠狠捅開了那緊致多汁的穴,直插到宮口,才對著那不知死活唆著他龜頭的小口激射而出,在楚寧動脈出留下深深吻痕,低笑:“都給你了,寶貝可得好好含著?!?/p>
“……哈啊……好多……好滿……嗚……”不到二十四小時內(nèi),他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小花再被喬爵捅開,純潔的宮口被他的精液噴了個徹底,楚寧像是雌獸般仰頭喘息,莫名有種喬爵是他的錯覺,眼里的淚終于流下來,心和身子同時高潮,潮吹的液體一股股打在喬爵恥毛和囊袋,前面的陰莖流出精液滴在被子上。
怕楚寧不舒服,喬爵忍著小家伙身體里依依不舍的吸吮,小心地抽出還半硬的肉物,就著姿勢抱著氣喘吁吁的楚寧側(cè)躺下,懶洋洋地低著頭,一下一下地摩挲少年不時顫抖的脊背,陪他休息了好一會,怕楚寧脫水,才隨便套了條真絲睡褲去給楚寧倒水喝。
楚寧短時間內(nèi)高潮了這么多次,本來就渾身酸疼腦袋發(fā)漲,現(xiàn)在就著喬爵的手喝了水,緩了過來,才看見男人穿了比沒穿還誘惑的景致——
喬爵剛才就隨便套了條灰色真絲長睡褲,不僅真空穿的,睡褲還是松松垮垮的那種。
坐著的時候倒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一下裸著上身站起來,低腰的真絲睡褲松垮地卡在腰間,走動間隱約勾勒出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家伙,緩緩套上衣的動作像是故意的,足以讓自己把背上的抓痕、深陷的腰窩和薄薄的卻充滿力量的肌肉看得清晰。
哪里是病秧子,明明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楚寧撇嘴,還好只有他見過。
“走了?!贝┖靡路Q了褲子洗漱完畢的喬爵拿來一套西服和洗漱用具,剛拿起熱毛巾想給楚寧把精液弄出來,小東西就不滿意地按著他的手。
“不行,你答應(yīng)過我的,射到我里面就是我的了?!背廄b著小虎牙示威般捍衛(wèi)自己的“私有財(cái)產(chǎn)”。
喬爵被他逗笑,挑眉看他:“你不介意被老爺子看到的話,我沒意見啊?!?/p>
楚寧得到了保證,心滿意足地擦干凈身子穿衣服,正扣著扣子,才突然想起來:喬爵這是要帶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