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里要破了?這里?”喬爵壞心地刺激著突出的小豆豆,身下大頭對準(zhǔn)后穴的深處的花蕊研磨,柔聲問幾近崩潰的小東西:“還是這兒?”
“啊……不……要被你弄壞了……好深……嗯……”楚寧雪臀高高翹著,身子忍不住軟下去,撐著桌子的手腕都換成了手肘。
喬爵變本加厲刺激他,兩人互相影響著攀上一層又一層高潮,連話都說不清楚,只留下一室喘息。
黑暗中呼吸格外明顯,似乎世界只有彼此存在一樣,觸覺和嗅覺變得更敏銳,身體的熱度、血液隨著心跳鼓動的聲音、熱乎的汗水、深埋在身體里的硬度和熱度、濕熱的腸壁吞咽和吸咬、粗重性感的喘息、急切的觸摸撫慰,除了視覺以外的感覺似乎都被放大了數(shù)倍,因而更為敏感熱烈。
夜?jié)u深,最后一節(jié)課的時(shí)間不知不覺也過去了,商業(yè)街多了許多夜蒲的人,本來偏僻的小路也多了許多路人。
雖然知道外面是單面玻璃,可是當(dāng)外面的大路燈打開,連帶著映亮了房子里頭,再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窺視欲重的人們還會偶爾看過來,那感覺讓楚寧錯(cuò)覺自己就在大街上被喬爵操干一樣,每每讓他忍不住泄出哭腔,身子痙攣著高潮。
若不是身后溫暖寬厚的胸膛讓他滿滿地感受到喬爵的占有欲和給他的安全感,若不是那種所有感官被限制卻感受到喬爵的體溫的感覺,他早就羞恥得昏過去了。
“喬爵,別射在那里。”被喬爵翻過來從正面干進(jìn)去,感覺到那加快的動作,楚寧忍不住逼著顫抖的玉腿圈著喬爵的腰。
“嗯?寶貝想我射在哪?”喬爵聲音低啞,睫毛都帶著汗珠,愣是停下來明知故問。
楚寧提腰把那根猙獰的家伙從穴里抽出來,突兀的筋脈的粗硬的大頭刮過的快感讓他眼里盈滿水光,身子泛紅,但他愣是忍著快感,手指微顫,把喬爵的套摘了,玉腿大張,剝開花瓣,露出嫩粉的芯,蹭上那溢出些許白液的大頭。
背后就是單面玻璃外人來人往、燈火明亮起來的大街,偏生那眼神還純潔得不容玷污。
喬爵少有地呼吸一窒,眼神暗得攝人,幾乎被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逼瘋,男根長驅(qū)直入捅開緊濕的花道,那濕濘的窄道緊得抽都抽不出來,只能一路捅開宮口,卡在里頭。
“都給你?!眴叹舸怪劢?,滾燙的薄唇蹭在楚寧臉側(cè),低吼著強(qiáng)行抽出來,再深狠地一下捅進(jìn)去,粗硬的大頭抽搐著,暴雨般猛烈地噴射在敏感的宮壁。
楚寧仰著頭喘息,像是被釘在槍下的獵物,小穴剛被插進(jìn)去就高潮噴了,噴得喬爵小腹?jié)窳?,身下墊著的外套都濕透了,亞麻色的布料明顯深了一大塊,手維持著撐著花瓣的姿勢,那粉嫩的花瓣卻被帶進(jìn)去了一半,緊貼著花瓣的那根家伙脈動清晰,兩者貼得嚴(yán)絲合縫,盛不下的花液根本沒辦法溢出。
喬爵下面還在他體內(nèi)噴射,薄唇安撫地親著楚寧,性感的聲音溫柔地落下耳語:“滿意了嗎寶貝?喜歡老公射滿小肚子的感覺嗎?”
“嗯……”楚寧伸手環(huán)著喬爵的脖子,還微微發(fā)顫的紅唇回親著他,大眼睛猶帶水光,直到喬爵射干凈了抽出來,才不滿地回應(yīng),說出的話卻和眼里的清純不符:“喜歡……還要吃……”
喬爵眼神微暗,托了托還勃著的男根,粗壯的家伙沉甸甸的,帶著從楚寧身子里帶出來的水光,在楚寧腿根劃過水痕,把楚寧的玉腿也弄得一塌糊涂,才俯下身子親他:“嗯,寶貝慢點(diǎn)吃,保證管飽?!?/p>
楚寧臉紅,軟著身子攀上去,被喬爵抱到桌上開始下一場。
兩人出來已經(jīng)深夜了,街上連小混混都歇息了。
小房間的監(jiān)管人似乎等了很久,過來收了套套錢,看著兩人在路燈下拉長的背影,進(jìn)去收拾著房子,邊還嘟囔著:“看不出來,看起來這么斯文居然還這么emmmm……”
“真浪費(fèi),用套還內(nèi)射,得是有多爽?”監(jiān)管人回收垃圾桶里的套套,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幾眼,看到好幾個(gè)沒種子的如是說道,說完回想起剛才看到喬爵懷里那個(gè)小東西的樣子,不爽道:“不過要是我男朋友這么可愛我也能來這么多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