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崎:哼哼,贏定了!
少年十分自信地抽出男孩右邊的牌,翻過來一看,一張小丑咧著嘴嘲笑他。
墨崎:……。
之后溫曦隨意抽了張牌,杏眼彎彎,將兩張6丟了出來。
最后輸?shù)木尤皇切耗?,他不甘心的趴在桌上,嘴里哀怨地嘀咕,“我怎么可能被溫曦騙……,他怎么會騙我,不對,他怎么會騙人?!?/p>
“兵不厭詐?!?,少年搖著尾巴,心情頗好地靠在金發(fā)男人個肩膀。
“嗯,愿賭服輸。”,白岫斂著雙眸,金色的發(fā)絲用著發(fā)帶松松纏著,幾撮發(fā)絲掉在他的頰邊。
如此不拘小節(jié),反倒給男人剝除了些高嶺之花氣息,多添了幾分世俗煙火氣,讓他不再凌厲逼人。
“快點(diǎn)快點(diǎn),大冒險。”,白岫等得乏了,這兩人磨磨唧唧,又不是在相親,都老夫老夫了,在羞澀什么。
男人無聊地打了哈欠,擺手催促傻坐的青年,“快點(diǎn)兒,做什么都行,這不是給自己謀福利嘛,怎么這么不積極?!?/p>
“我……?!保嗄昕聪蚰?,欲言又止。
倒是墨崎一副視死如歸,非常壯烈地說,“來吧,什么都可以?!?/p>
青年要不不鳴,要不一鳴驚人,他緩緩道出命令,“親我。”
“你說什么?”,墨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清嵐在溫曦他們面前說出如此羞燥的話。
白岫:噢齁,真悶騷。
溫曦:這是我能不付費(fèi)觀看到內(nèi)容嗎?(掩面)
“親我。”,清嵐重新復(fù)述一次,雖然依舊是那副面癱臉,但是發(fā)紅的耳根出賣了他。
墨崎故作輕松貌,可是心底里小鹿亂撞,幾乎要一頭撞死在他的心壁上,他僵硬地靠近坐在他身旁的青年。
青年幽藍(lán)眼瞳是一慣的冷,可墨崎瞧得出,他也不淡定。
少年纖長的睫毛輕顫,在青年唇上烙下一個輕柔的吻,兩人雙唇摩挲著。
青年忍不住用舌尖撬開少年的齒關(guān),汲取里頭的蜜液,當(dāng)他們難分難舍的分開后,才發(fā)現(xiàn)還有兩位電燈泡。
白岫撇了撇嘴,太歪膩了,沒眼看。
溫曦很乖巧地?fù)撟⊙劬?,但是手指壓根沒有遮住,嘴里喃喃地說,“沒看沒看,你們繼續(xù)?!?/p>
墨崎滿臉通紅,推開青年,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收起手中的牌堆,咬牙吐出一句,“繼續(xù)?!?,今天沒有贏一次第一,他不甘心。
省略了激烈抽牌過程,最后白岫拿了第一,溫曦小朋友拿了個倒數(shù)第一,他萎著眉,說,“請命令我吧!”
墨崎:明明是正常使用,聽著怎么如此別扭。
男人摩挲著撲克牌,淡淡一笑,“那么你親在場的一個人吧?!?/p>
“誰都行?!保前揍缎睦锩姹P算,除了自己,溫曦也莫得選擇,不用說出羞恥的命令,還能白嫖一個親親,他真是太聰明了。
溫曦聞言,拉著身旁的少年,在他臉頰吧唧一下,然后理直氣壯地說,“你沒說親哪里,那親臉也可以吧?”
墨崎迷迷蒙蒙就被白占了便宜,還搞不清楚狀況,清嵐默默將少年拉近自己,然后用眼神警告男人,管好你自己的人。
白岫臉色也沒好看到哪里,他沒想到除了自己,溫曦還有別的選項,是他大意了。
而溫曦完全投入在游戲當(dāng)中,他現(xiàn)在興致勃勃,“再來?!?/p>
他們又玩了一場。
這次又是清嵐率先勝出,而白岫成為喪家之犬,金發(fā)男人臉色鐵青地看著手中的Joker。
清嵐面無表情地說,“你來唱個歌劇的夜后吧?!?/p>
“啥?”,金發(fā)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那個歌劇里的夜后,在你們?nèi)祟愰g不是挺紅的嗎?”,青年故意挑眉說。
白岫看到清嵐挑釁地挑眉,便知道他是在為剛剛自己下得命令復(fù)仇呢,明明自己也沒占到便宜,怎么好像他還吃虧似的。
男人姣好的五官氣得扭曲,清了清喉嚨,憑印象唱起夜后,因為他超級不擅長唱歌,所以這場演唱會能說是聽眾與觀眾的折磨,“齁齁齁哈哈哈哈?!保??這是夜后的經(jīng)典橋段,作者已經(jīng)盡力描寫了,希望你們能感受到)
終于男人結(jié)束了最后一個音,其他人捂面的捂面,捂耳的捂耳,躺平裝死的躺平裝死。
“結(jié)束了?”,清嵐將耳朵的耳塞拔下來,然后拍了拍倒在地上的少年說,“結(jié)束了,墨崎。”
溫曦小朋友把遮在臉上的手放下,目光飄移地說,“很好聽,真的?!?/p>
白岫無語,你們什么都沒說,但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不玩了不玩了,出來玩,干嘛一直宅在旅店?!?,墨崎往后一仰,靠在了清嵐胸膛,對他抱怨道。
“那要做什么?”,溫曦問。
房間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