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樹林里穿梭,尋找更多的忘憂果,漸漸到了中午,他們又回到湖邊,打算抓些小魚來吃。
守約走在前頭,后知后覺的想到,玄策怎么都不說話了,他應(yīng)該挺喜歡在森林玩的。
回過頭,只見紅發(fā)少年滿臉通紅,腳步浮虛,倚著樹干重重喘氣,他眼神迷離,布滿淚水。
守約快嚇?biāo)懒?,怎么好好的弟弟變成這副模樣,“玄策你怎么了!”
玄策聽不清他哥的聲音,只覺得渾身好像泡在泥沼般濕濕黏黏,他呢喃自語,“好熱……頭好暈。”
睜開朦朧的雙眸,一道模糊的影子在眼中逐漸放大,伴隨而來是熟悉的味道,那是他哥哥的獨(dú)有的氣味。
玄策覺得自己的理智好像斷了線,自己身體不受控的抓住眼前的人,就像將要溺死之人拽著眼前的救命稻草一樣。
他不管不顧,將人用力摟在懷里,貪婪的吸取懷中人獨(dú)有的草藥香。
守約被紅發(fā)少年灼熱的體溫給嚇了跳,用手輕輕撫上少年額頭,高得不正常的溫度,和耳邊傳來低沉的喘息,讓守約頭皮發(fā)麻。
一定是有什么搞錯(cuò),怎么人好好的就進(jìn)入發(fā)情期,也沒亂吃什么東西,不對……吃了一顆忘憂果。
就算再怎么遲鈍,守約也意識到自己給弟弟吃的,或許不是簡單的忘憂果,而是同源的縱情果。
眼看少年眼角泛紅,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自己的頸窩,他渾身僵硬,不曉得如何是好。
在這荒郊野嶺,上哪去找女人給玄策瀉火,而且來路不明的女人,他也不愿讓她接近玄策。
他扶著玄策,將他拉到湖邊,想著用冰涼的湖水讓他冷靜一些,不料一不小心絆到腳,他便被少年重重壓在身下。
一個(gè)烙鐵般硬的東西擱著他后背,頓時(shí)他動彈不得,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腦袋糊成一團(tuán),少年炙熱的氣息貼在他耳后,讓他腰根麻了一半,他艱澀的開口,聲音染上一抹輕顫,“玄策,你……你先起來好不好?”
“哥哥,我難受,你身上好涼,貼著舒服?!保倌晟ひ魩е橛蛦∽砣?。
玄策未等守約回應(yīng),便含上青年小巧的耳垂,牙齒輕輕挑逗,緊接著吻上他的后頸,將羊脂白的肌膚染上幾抹嫣紅。
守約被壓得喘不過氣,耳垂傳來的濕潤感使他渾身發(fā)麻,他恍然明白,好像躲不掉了。
他啞著嗓子撐起身,接著與紅發(fā)少年面對面,少年雙眸泛紅,一副被欲望操控的模樣。
不久前,隨意穿起的衣裳也被扯開,露出精壯的腹肌和人魚線,在往下……很健康的聳立著。
“你……?!保粗矍褒嬋淮笪?,銀發(fā)青年欲言又止,實(shí)在搞不明白,明明吃同樣的飯,人與人的差距會如此之大。
可總歸是自己惹出的禍,守約也不忍看著自己弟弟欲火焚身,勉強(qiáng)開口,“我先幫你用手打出來?!?/p>
聞言,玄策一愣,他很久以前就知曉自己對哥哥有難以言述的情感,只是他從不敢顯露半分,只因這是禁忌的,不被允許的戀情。
但現(xiàn)在看著哥哥內(nèi)疚的模樣,他又想測試哥哥的底線,到底他會放縱自己到什么程度?
雖說未經(jīng)人事,但基本的常識他還是有的。
可是若哥哥愿意手把手教學(xué),想必更加有趣。
他抬眸,眼底的小算盤消失無蹤,只剩下處處可憐的驚慌。
“哥,我不懂,我身體好熱?!?/p>
守約瞧著那健康的龐然大物,忍不住呲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但玄策已經(jīng)成年,卻連這點(diǎn)情愛之事都不懂,看來是自己太過護(hù)著他了,這也是做哥哥的不稱職。
守約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扶著玄策的手,伸下了褲襠。
玄策感覺到有些窒息,哥哥修長的手指竟然包覆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