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揚還調(diào)出論壇界面，一個叫【找大魚】的樓主發(fā)帖分析，說是黑客【END】攻擊的寶木集團檔案館防火墻，調(diào)出了合同。

下面跟帖一萬多。

樓揚：“據(jù)說寶木集團信息安全中心的技術(shù)首席離職了，看來真的是黑客攻擊，確有此事。”

周清洛：“確定是END？”

樓揚：“除了他，感覺沒人做得到?！?/p>

原來宋凌說，給他點時間收拾，是這個“收拾”？

他要收拾到什么程度？

打算殺兄弒父再把寶木集團搞黃？

樓揚點頭，“對，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最牛逼的黑客，我偶像?！?/p>

周清洛默了默，又問：“像END這種黑客，如果不違法犯罪的話，要怎么掙錢？”

樓揚：“我天！黑客能攻就能守，你知道有多少網(wǎng)絡(luò)科技公司等著挖END嗎？最高年薪你知道多少嗎？”

周清洛搖搖頭。

樓揚：“百萬起步！”

周清洛瞪大眼睛：“這么多！”

樓揚：“不過黑客都傲，大多不愿意進公司受制于人，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周清洛：“我會想辦法讓他去上班的！”

周清洛話音一落，所有人看著他。

樓揚的聲音提高了八個度：“你認識END？？”

周清洛一頓，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打掩護：“我怎么會認識他，我是有個遠方親戚，天天說自己是黑客，我在想，老黑別人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不是犯法嘛，看有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生財之道。”

生怕樓揚再問下去，周清洛轉(zhuǎn)移話題，對趙誠說：“寶木的股票你要不割了吧，販賣毒海鮮的公司有什么好的?！?/p>

趙誠有點動搖了：“樓揚，你這論壇真的假的？”

樓揚：“這論壇是我們專業(yè)人士聚集地，一般都是真的，賣毒海鮮，做這種喪盡天良的生意，踩了大家的底線了，遲早有一天要完蛋，割了?！?/p>

周清洛：“割?！?/p>

趙誠看著虧損了將近五千塊錢的股票，心如刀割。

周清洛和樓揚給他打節(jié)奏：“割，割，割，割，割?！?/p>

聽見有腳步聲，周清洛下意識抬頭，目光就和來人對上了。

可嘴巴還沒來得及剎車，慣性一般仍繼續(xù)給趙誠打call，“割，割?！?/p>

見到是來人是宋凌，他怔了一下，后面一個“割”氣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