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洛:“他一般都喝雙黃連和連花清瘟,有時候還得吃牛黃解毒片,大叔你不用給他,給我吧?!?/p>
周清洛覺得還是早點(diǎn)離開這兒為好,不然不知道某些人還能再怎么不要臉。
周清洛:“你酒店在哪兒?”
“沒訂?!?/p>
“那趕緊訂啊?!?/p>
“住你那兒,省錢?!?/p>
周清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你那些錢留著干嘛?”
“省給你花啊,也不知道你敗不敗家?!?/p>
周清洛沒忍住,噗嗤笑出聲,“行了,別貧了,趕緊訂酒店,我那兒就一個單身公寓,條件簡陋?!?/p>
“多大床?”
“一米五。”
宋凌側(cè)過頭,湊近他耳邊,“當(dāng)時一米二都睡過,你忘了?”
周清洛:“……”
而某些人饒有興致回味,“清洛,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誘人?!?/p>
周清洛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宋凌上他那兒去。
“我有室友,我倆上下鋪。”
“那你跟我一起住酒店?!?/p>
“……”
“周清洛你別想著逃了,說什么今晚我倆都要睡在一起?!?/p>
周清洛實在覺得臊得慌,他真的服了宋凌這張嘴,什么詞都敢往外說,他只好木著一張臉,假裝什么都沒聽見。
“周清洛,我現(xiàn)在會做冰激凌,還會種太陽花,現(xiàn)在學(xué)著炒焦糖瓜子,以后還會做飯,可以像爸爸一樣照顧你,入股不虧啊?!?/p>
周清洛被他逗笑了,“順便學(xué)一學(xué)炒山核桃味的瓜子,我覺得比焦糖的好吃?!?/p>
宋凌喋喋不休:“行,我開個炒貨鋪都行,可你剛才還說自己對愛情自私又霸道,我都做好了被你狠狠占有的準(zhǔn)備了,你怎么說到做不到呢?!?/p>
周清洛:“你閉嘴吧?!?/p>
宋凌笑了聲,低頭親吻他的唇,“讓我閉嘴的方法來復(fù)習(xí)一下?!?/p>
周清洛被他親得雙腿發(fā)麻,嫌棄他不要臉,又心生歡喜,忍不住回應(yīng)他。
宋凌氣喘吁吁抱著他,“老婆,帶我回家吧,不然我該拖你到小樹林里去了。”
周清洛臉埋在他懷里,低聲說:“那還是去酒店吧。”
“為什么不讓我去你那兒?嗯?”
“我那兒隔音不太好?!?/p>
宋凌像只嗅到血腥味的狼,恨不得將周清洛扛起來就跑。
山城最好的酒店離這兒十公里,建在山頂,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燈火,還能看浩瀚無邊的大海。
宋凌一關(guān)上房門,就沒再給周清洛說話的機(jī)會。
所有的思念和牽掛,掙扎和退讓,此時都變成了最原始最直接的欲念,用親吻和糾纏去告訴對方,他們相互獨(dú)立,也能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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