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哥哥們保護的很好的小丫頭怯怯的在最后面,大眼睛悄悄往這邊看。
此刻的她,柔軟的頭發(fā)被梳成了麻花辮。
小辮子末梢扎了兩個粉紅色的絨球球,又純真又可愛。
就是性格有點內(nèi)向,不知道會不會喜歡表演。
為首的少年還怪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后腦杓,說道:“殿下就別再取笑我們了?!?/p>
陸含之知道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就不再逗他們。
直接笑笑說道:“你們這段時間以來的表現(xiàn)我也都看到了,都不錯。尤其是你,身為大哥哥,確實很努力,也很護著弟弟們。既然決定留下來,那咱們也就得好好說說,以后你們的發(fā)展方向?!?/p>
此刻長孫媚也到了,他看到這幾個收拾出來的小乞丐,果然小孩子也是靠衣裝的。
長孫媚在他們身上掃了一眼,問道:“有誰會唱曲兒的?”
立即有個小男孩怯怯的上前,答道:“回先生的話,我會唱曲兒?!?/p>
長孫媚:……
他一腦門子官司,剛要糾正小孩子的稱呼,就見陸含之朝他使了個眼色。
他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罷了,先生就先生吧!
很快,那個孩子唱了一首之前他們表演過的歌曲。
長孫媚覺得竟然還不錯,果然人是不可貌相的,這孩子雖然相貌平平,倒也還是可用。
他點了點頭,說道:“誰會跳舞?”
長孫媚以為那小姑娘會出來跳舞,沒想到竟然又是一個男孩子。
這男孩子……其實有點看不清長啥樣,因為他最慘。
大概是皮膚過敏,起了一臉的紅疙瘩,頭上還生了癩瘡。
但是他還真沒見過腰肢這么軟的,到底是孩子,骨頭還可塑,動作做的非常到位。
陸含之給他鼓了幾次掌,他不好意思的說道:“之前被賣給街頭雜耍的,練過幾年,班主死了,我才無處可歸的。”
陸含之明白了,才知道孩子被賣掉也并非沒有一口飯吃。
真正沒有飯吃的時候,就是流落街頭的時候。
那個年齡最大的耍了一套拳,因為他最大,所以架打的最多。
還跟陸含之說:“我可以在這里當守衛(wèi),我長大了,可以了?!?/p>
陸含之無語:“你還是先上學吧!我看你字寫的還成,拳就先別耍了。”可能是天天見小六子耍拳,再見到這些小兒科,他就有些不太能入眼。
大哥可能是覺得自己不能再保護弟弟妹妹了,有些失落,不過他還是乖乖聽了陸含之的話,去上學了。
還有兩個資質(zhì)平平的,沒有什么天賦,倒是能說會道。
他們一說話,陸含之就想笑。
哥哥說可以當說書先生,弟弟說他能當說快板兒的。
陸含之被他們給逗樂了,覺得這兄弟倆可以去說相聲,到時候一定能逗得滿堂哄堂大笑。
兄弟倆退了下去,就只剩下了小姑娘。
小姑娘最小,而且性格比較內(nèi)向,陸含之怕嚇著她,便問道:“妹妹會什么?”
妹妹怯怯的上前,答道:“阿梨……只會哭?!?/p>
陸含之:……唉,這是什么技能?
小姑娘說這話,下意識就想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轉(zhuǎn)。
一旁的哥哥跟著著急,陸含之立即道:“妹妹別怕,慢慢來?!?/p>
長孫媚卻上前,握住她的手,說道:“阿梨,閉上眼睛?!?/p>
小姑娘緩緩閉上了眼睛,卻見她與長孫媚的手之間亮起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
長孫媚又道:“阿梨,睜開眼睛,你能看到什么?”
阿梨睜開眼睛,開口道:“我看到……好多彩色的光,就像好多彩帶一樣?!?/p>
長孫媚放開她的手,一臉驚訝道:“陸含之,你還真是運氣好,難得一遇的巫修奇才,就這么被你遇到了!這丫頭我要了,舍得嗎?”
陸含之道:“看緣分吧!她與你有緣,你便領走吧!”
長孫媚又看向那位哥哥,問道:“舍得讓你妹妹跟我去學藝嗎?”
哥哥咬著嘴唇,緩緩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先生,那是妹妹的福氣?!?/p>
阿梨的眼中仍是純真與迷茫,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轉(zhuǎn)變。
結束后,長孫媚便領著阿梨離開了。
一出春江花月夜的門,卻遇到了個熟人。
那人一身黑色鑲金束腰修身長袍,仿佛一只開屏的黑孔雀。
黑金發(fā)冠襯得人更是英俊挺拔,難得了有了幾分邪魅狂狷的氣質(zhì)。
作者有話要說:黑呈:媚姑娘,約個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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