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給她?!”二掌柜聲音拔高。
大掌柜看向鐵鷹,“說說你為何愿意幫靖安王世子妃。”
雖然鐵鷹向著靖安王世子妃向的很明顯。
但他畢竟是大掌柜帶大的,他絕不會無緣無故如此。
鐵鷹道,“屬下雖然進(jìn)靖安王府不久,卻也對靖安王世子妃有幾分了解,她和傳聞完全不一樣?!?/p>
“醫(yī)術(shù)之高,難以想象,別人待她三分真誠,她能還七分,那些藥材放在庫房里也沒多大用處,拿來和她結(jié)善緣,哪天有事相求,她必不會推辭?!?/p>
南玉軒的后臺說硬很硬,說軟那也是真軟。
先皇把他們給了順陽王,可順陽王失蹤至今,連信物玄鐵扳指都在靖安王世子手上了。
當(dāng)年的女刺客近來在京都露面了,那群人擅長用毒,大掌柜就險些栽她們手里,鐵鷹怕啊。
大掌柜就是他們的主心骨,要是大掌柜有什么好歹,后果不堪設(shè)想。
萬一受傷,太醫(yī)大夫不治,還能勞煩靖安王世子妃。
她是姜老王妃的孫女兒,又貴為靖安王府世子妃,沒有像樣的人情,哪能隨便開口啊,雖然世子妃很善良。
鐵鷹的想法,大掌柜一眼就看出來了,道,“去拿吧?!?/p>
再說清蘭郡主,買了首飾后,就直接坐回馬車內(nèi)回靖安王府了。
她臉上還罩著面紗,又才退婚,不宜到處逛街。
芍藥不解道,“郡主買這些丑玉飾做什么?”
一點用都沒有啊,雖然最后沒花錢。
清蘭郡主掀開車簾看向馬車外,道,“我只是不忍心那些玉石就這么被糟蹋了?!?/p>
這是清蘭郡主看到玉石第一想法,當(dāng)然這其中還有姜綰的緣故。
姜綰畫了不少圖紙,因為一個人畫實在是太累了,她覺得清蘭郡主是個好幫手,正好清蘭郡主要幫忙,姜綰便慫恿她也嘗試畫幾幅。
清蘭郡主的眼光姜綰還是很信任的,能過清蘭郡主眼的首飾賣出去輕而易舉。
清蘭郡主說試著畫畫,但一直無從下手,剛剛看到那些首飾,她有想法了。
那些玉石雕刻的雖然丑,但輪廓尚在,她可以重新繪圖,找能工巧匠二次打造,恢復(fù)它原有的價值。
芍藥覺得自家郡主很聰明,她又奇怪道,“那南玉軒為什么不這么做呢?”
清蘭郡主也想不通呢,“南玉軒應(yīng)該不在乎錢。”
清蘭郡主回府,才走到二門,就看到二太太送豫國公夫人離開。
兩人有說有笑。
清蘭郡主客氣的福身見禮,刺的豫國公夫人鉆心的疼。
昨天在靖安王府門前發(fā)生的事,京都傳的沸沸揚揚,哪個不道清蘭郡主一聲好,說清蘭郡主好也就罷了,還踩她兒子和豫國公府。
豫國公夫人是氣的一宿沒能安睡,這會兒眼斂還有些乏青。
臉上起了紅疹還不安分出府閑逛!
清蘭郡主只是不給人挑錯處,行禮完就邁步進(jìn)府了。
豫國公夫人臉色鐵青的走了。
這邊被清蘭郡主扎了眼,出府的時候又碰上齊墨遠(yuǎn)扶姜綰下馬車,豫國公夫人又想到自己被敲詐的五萬兩,那更是憋的她喘不過氣來啊。
二太太知道她氣什么,道,“那五萬兩,我遲早幫你討回來。”
姜綰高高興興的回了柏景軒,坐下給自己倒茶。
剛端起茶盞,窗戶就被敲響了,齊墨遠(yuǎn)道,“進(jìn)來。”
鐵鷹拎著包袱進(jìn)來,姜綰嘴角抽抽。
不會吧。
真的把人家?guī)旆坷锏乃幉亩冀o搬回來了???
“你開口要,人家就給你了?”姜綰嗓音飄的厲害。
鐵鷹如實道,“二掌柜不好說話,但大掌柜同意?!?/p>
說完,鐵鷹望向齊墨遠(yuǎn)道,“我在回來的路上,路過惜字齋后院,看到王府馬車鬼鬼祟祟的停下,抬了口大箱子下來,覺得奇怪便跟進(jìn)去看了一眼?!?/p>
“箱子里裝了二三十幅字畫,是特意送去給惜字齋仿贗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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