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掩藏的太深了,總不能被幾個女刺客逼的連門都不出了吧,姜綰道,“女刺客殺我兩回沒成功,沒有十足把握,應(yīng)該不敢殺我第三回?!?/p>
清蘭郡主眼睛睜圓,她只知道刺客殺大嫂一回,還有第二回呢,甚至還可能有第三回……
不得不佩服大嫂,換做是她,估計會躲著不敢出來,她不放心道,“要不,我們還是回府吧?”
萬一大嫂有什么三長兩短,她可擔(dān)待不起。
姜綰笑道,“我倒希望刺客出現(xiàn)呢,正好抓活口,走吧。”
她抬腳往前,清蘭郡主隨后跟上。
街上熱鬧,逛了一會兒,就把對刺客的擔(dān)心拋諸腦后了,清蘭郡主有錢,姜綰更有錢,兩人是看上就買,就是苦了小廝,跟在身后拎東西。
往前頭走,清蘭郡主道,“大嫂,我們?nèi)ュ\繡坊看看吧,我挑幾塊紗巾。”
府里的紗巾她都看膩了。
兩人往錦繡坊走,進(jìn)了錦繡坊,一邁步進(jìn)去,姜綰就收到一記寒芒,那道寒芒是來自錦繡坊老板娘的,不過眨眼的功夫,人家已經(jīng)換上了一副笑臉,那笑容看的姜綰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想到她和金玉閣交惡,莫不是以前也得罪過錦繡坊,人家懼怕河間王府和靖安王府的勢力敢怒不敢言?
正想著呢,老板娘過來道,“兩位姑娘想買什么樣的綢緞?”
清蘭郡主道,“我要幾塊紗巾?!?/p>
老板娘笑著給她介紹,姜綰則問金兒,“我和錦繡坊有矛盾?”
金兒有點懵,“沒有啊。”
“真的沒有?”姜綰問道。
金兒連連點頭。
是真的沒有,她騙姑娘做什么啊,“姑娘是錦繡坊的???,雖然也和護(hù)國公府大姑娘在錦繡坊爭過綢緞,但綢緞又撕不壞?!?/p>
沒毀人家綢緞鋪的東西,也沒耽誤人家做生意,自然談不上有矛盾了。
姜綰覺得可能真是她看花眼了,便把戒心收了,那邊清蘭郡主道,“大嫂,你看哪個好看?”
她手里拿著一方桃色紗巾,一方天藍(lán)色的。
姜綰笑道,“要是喜歡就都買了?!?/p>
老板娘笑道,“這位姑娘說的是,喜歡就都買了,我錦繡坊的紗巾可以說除了宮里頭貴夫人用的可能比不過外,不比京都任何一家鋪子的差,而且這幾款是獨一份,賣完了就沒有了。”
這老板娘會做生意,女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和人家撞衫,穿一樣的衣服,比人漂亮還好,就怕比不過給人做陪襯。
清蘭郡主便道,“那這兩款都給我包起來?!?/p>
錦繡坊的姑娘高興的應(yīng)了,清蘭郡主又挑了兩款,還不知道她臉上的紅疹什么時候才允許消掉,這些天戴著面紗都沒怎么用過胭脂水粉,省下來的錢都夠買好幾條紗巾了。
買了紗巾,清蘭郡主又挑四匹綢緞,兩粉兩藍(lán),姜綰見了道,“這是?”
清蘭郡主道,“母妃懷身孕了,也不知道會給我添個弟弟還是妹妹,我都準(zhǔn)備上,閑得無聊,我就做些針線打發(fā)時間?!?/p>
清蘭郡主一直想要個弟弟或者妹妹,只是沒想到盼到她都快要嫁人了才實現(xiàn)。
丫鬟付了錢,姜綰就和清蘭郡主出錦繡坊了,只是她們出去的時候,那邊一姑娘跑進(jìn)來,跑急了些,沒見到姜綰,直接撞上了,撞的姜綰肩膀一疼,那姑娘腰間佩戴的荷包落在了地上。
姜綰無意間瞥了一眼,覺得荷包很是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彎腰要撿荷包,那姑娘已經(jīng)先一步把荷包撿起來了。
老板娘過來,瞪了那姑娘一眼,才望著姜綰道,“這是我錦繡坊的繡娘,性子毛躁了些,沒撞疼靖安王世子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