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标懱煨汹s忙搖手,這么羞人的傷處,你讓他怎么好意思說。
莫小雨看到對方因?yàn)樘弁茨樁家l(fā)白了,更是不依不撓,就是要看,他以為陸天行又是因?yàn)樽约汉诘来罄械纳矸菰谕饷媸艿搅藗?,畢竟黑道中的人受點(diǎn)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但他絕對不會想到這次他的陸大哥是因?yàn)楸蝗四莻€才會受傷的。正在這一大一小的兩人你扯著我我拉著你,鬧得不可開交時,玄關(guān)處的門鈴聲,一聲接一聲地響起,急迫地好像外面發(fā)生了命案似的...
“我去開門。”陸天行趁此機(jī)會,趕快從莫小雨的手下逃開,這時候他真的是萬分感謝外面那個解了他尷尬處境的人啊。不過,等他打開門以后,他那一臉感激的笑臉立馬就僵住了。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那傷處的始作俑者,蕭楚。
“你來干什么?”陸天行惡狠狠地問道。自己身后的那個地方還在一跳一跳地抽痛,陸天行就恨不得再在眼前的臉上打上一拳。不過當(dāng)他看到對方臉上的傷處時,他又不由自主地心軟了。
他知道自己拳頭的力量,畢竟武學(xué)世家的身手,不容小覷。一般人在他的一擊之下,輕則下巴脫臼,重則骨頭碎裂。雖然那一拳因?yàn)楫?dāng)時身體條件的限制,沒有發(fā)揮平常的胃里,但現(xiàn)在看蕭楚嘴角邊的淤青,好像還是蠻嚴(yán)重的。所以,說完這句話后,陸天行并沒有立馬關(guān)門,只是把持著門口,不讓進(jìn)。
蕭楚當(dāng)然也清楚陸天行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自己態(tài)度誠懇,多說幾句好話,一般情況下,對方總會原諒他的。于是,他趕緊露出討好的笑容,對著陸天行唱做俱佳地說道:“天行,讓我進(jìn)去,好不好?我被你打得都不敢回家了,怕老頭子念叨。你也知道他一念叨下來,沒有一個晚上是不會停的。這還不要緊,萬一老頭子追問原因,我該怎么說?如果再叫他發(fā)現(xiàn)我倆昨天的事,你也知道等著我們的結(jié)果是什么!”
結(jié)果是什么?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你我兩人都不要活了。陸天行心里自動對蕭楚的問話加上答案。
要說陸天行的脈門一共有三個,一個是自己的頭子,另一對就是蕭家的兩父子,尤其是蕭楚的爹蕭鐵山。人稱蕭大郎的蕭鐵山,年輕的時候也是名震江湖,威震四方的人,他和陸天行的老頭子陸無霸在當(dāng)時被江湖并稱為“天下無雙”,江湖里只要聽聞“天下無雙”來了,沒有一個不害怕的,可見當(dāng)時的他們是多么的厲害。
他還記得小時候和蕭楚打架,被一旁經(jīng)過的蕭鐵山看見了,對方二話沒說,一手拎起他們一個,在他們的驚叫中,將他們通通都甩進(jìn)了院里養(yǎng)魚的池子里。好在那個養(yǎng)魚的池子不深,不然他和蕭楚在當(dāng)時就要被被活活地淹死了。那次事件后,陸天行和蕭楚兩人同時學(xué)會了兩件事,以后無論干什么都不能讓老爺子知道,尤其不能在老爺子面前干,二就是他們立即去報(bào)了個游泳班,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學(xué)會了游泳。
從池子里撿回一條命的陸天行,直到現(xiàn)在對蕭老爺子的印象也是心狠手辣,六親不認(rèn),所以能不和他打交道,就不和他打交道。
現(xiàn)在看蕭楚的樣子,意思就是自己如果不收留她的話,他很有可能就會將兩人的事“不小心地”告訴蕭老爺子,雖然在心里不恥蕭楚這樣的賴皮行為,但他也沒辦法不放對方入家門,比起蕭老爺子來,陸天行更愿意和蕭楚相處。于是,陸天行妥協(xié)地讓了讓身,放蕭楚進(jìn)去了。
“呵呵,我就知道天行對我最好了?!笔挸贿厯Q鞋,一邊向里面走去。
莫小雨在飯廳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陸天行回來,于是出來問道:“陸大哥,是誰???怎么還不進(jìn)來?”還沒問完,莫小雨就看到蕭楚一臉得意的笑。
“呦,你這家伙,還在這里哪?!?/p>
“哼,你又是誰?這里不歡迎你!”
莫小雨一看到蕭楚這個人就很不舒服。雖然沒有接觸過幾次,但本能的他就是很討厭眼前這個各方面好像都比他好一點(diǎn)的男人。當(dāng)然,蕭楚對他也沒好臉色。憑什么這個家伙能住在陸陸的家里賴著不走,想我和他相交幾十年,他也沒從讓我在這里呆過一個晚上。這小孩倒好,也不知施了什么法子,就這么光明正大地住了進(jìn)來?,F(xiàn)在還用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對著他講話,真是氣死他了。
“我是誰不要緊,只要天行不讓我走,我就不走,你管得著嗎?像你這種厚臉皮賴在這里不走的人,又有什么資格說我?”一遇到莫小雨,蕭楚立馬變成好斗的公雞,吵架的內(nèi)容,也是幼稚地不行。
“要你管?!蹦∮暌膊桓适救醯鼗氐馈?/p>
“哼,要不要我管,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計(jì)較?!?/p>
“你們別吵了,趕快過來吃飯吧?!标懱煨泻貌蝗菀撞迳弦痪湓?,這兩個人見面總是這樣,讓他頭痛不已。
“哼?!?/p>
“哼?!?/p>
蕭楚大咧咧地隨著陸天行到了飯廳里,一屁股坐在陸天行的旁邊,對著莫小雨大聲地喊道:“喂,小子,給我盛碗飯!一天都沒吃飯,快餓死我了。”
對這個厚顏無恥的人,莫小雨的回答是悶頭吃飯,倒是一旁的陸天行,親自到廚房給他盛了一碗飯,然后放到他的面前。一邊給他夾了一些菜,一邊無可奈何地對他道:“你別總是欺負(fù)小孩,趕緊吃完,吃完就回去吧?!?/p>
“陸陸,你就這么希望我走嗎?我都無家可歸了啊?!笔挸0驼0脱劬ρb可憐。
“總之,你趕緊吃飯,然后回家。”陸天行假裝沒看到對方的可憐樣子,硬下心腸說道。
“不嘛,陸陸,你最好了,留下我嘛,留下我嘛。”蕭楚不甘休地繼續(xù)撒嬌攻勢。
不想某人繼續(xù)荼毒自己的耳朵,也想起了剛才蕭楚沒來前的事情,莫小雨對著對面的陸天行關(guān)心地問道:“陸大哥,你的傷好點(diǎn)了嗎?剛才看你痛得臉都白了,要不要吃完飯我?guī)湍憧纯???/p>
聽到莫小雨的話,陸天行立即不好意思地漲紅了臉,你說罪魁禍?zhǔn)拙驮谂赃?,要他怎么說。但看到對方一直擔(dān)心的眼神,陸天行又覺得自己自己是一個不合格的家長,自己都這么大了,還讓小孩擔(dān)心,所以最后,在莫小雨純潔無垢的眼神下,陸天行只得支支吾吾地含糊道:“那個,小傷,不礙事,過幾天就好了。你別擔(dān)心,快吃飯吧。”
“小傷也要注意,不然傷口感染化膿了就不好了。我的房間還有上次你給我買的傷藥,等會兒我拿給你吧。”
“不用,我的房間也有。”
聽著兩人的你一句我一句,蕭楚奇怪地問道:“什么傷啊,陸陸,我怎么不知道你受傷了?你我才離開多大一會兒,你就受傷了。說,是哪個混蛋干的!我一定他讓生不如死!”說到最后仿佛都能聽到蕭楚磨牙的聲音。
看蕭楚一副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的樣子,陸天行郁悶地在心里回答道,那個混蛋就是你。
蕭楚看陸天行只悶著頭一味地扒飯,也不理睬他,不由得急了,正要再詢問時,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耳朵越來越紅,就連脖子那一塊都慢慢染上了紅色,不知怎么的,蕭楚就突然明白了。
“嘿嘿嘿...嘿嘿”蕭楚恍然大悟后,便只傻兮兮的笑,看得莫小雨一頭迷霧。這家伙是失心瘋了嗎?以后看到他還是不要讓他進(jìn)來的好。待會兒再跟陸大哥說說,讓他少和蕭楚接觸為妙,以免受其影響。
看蕭楚笑的一臉傻樣,陸天行更是羞愧地?zé)o臉見人。這種事有什么好笑的,還笑得這么開心,流氓果然是流氓。結(jié)果這頓飯就是在陸天行的不斷腹誹,蕭楚的傻笑,和莫小雨看蕭楚一副白癡的眼光下結(jié)束了。
晚飯后,莫小雨被陸天行趕去房間復(fù)習(xí)功課,而他自己則站在廚房的水池前清洗碗筷。一邊洗著手中的碗,一邊感受到身后人的視線,陸天行真的很想對后面那個人說聲:“吃完了,你可以滾了?!钡脑?,但是,考慮到莫小雨還在學(xué)習(xí),陸天行決定暫時不和蕭楚說話。
其實(shí),他家的房子隔音系統(tǒng)很好,無論是他和蕭楚講話還是打架,都不會影響到莫小雨的??上В懱煨幸幌蛩滥X筋,根本不會想到這一點(diǎn)。
而一邊的蕭楚看著陸天行動作的身影,越看越覺得自己的眼光好,你看看,不僅剛才為自己盛飯,為自己夾菜,現(xiàn)在還未他洗碗,真是賢慧的不得了啊。蕭楚完全忘記了,在吃飯的過程中,陸天行也為莫小雨夾了菜,現(xiàn)在洗的碗中也有莫小雨的。
自顧自地幸福了一會兒,蕭楚又想到剛才吃飯間說到的事,于是,他走到陸天行的旁邊,有些憂心地問道:“你身上的傷,怎么樣?我知道昨天我們做了那么多次,你的那個地方一定很疼。來之前我已經(jīng)到藥店買了藥膏,待會兒我們回房間,我來幫你上藥。”
陸天行一邊被耳邊蕭楚熱乎乎的氣息弄得心神不寧,一邊又對蕭楚說話的內(nèi)容羞慚不已。果然是流氓,這樣的事都能這么大大咧咧地說出來。他想張口說些什么,又尋不到語句,只得閉上嘴巴,悶悶地洗著水池里的鍋碗瓢盆。
等到他洗好了餐具,收拾好了灶臺以及餐桌,他才面對蕭楚閃閃發(fā)光的眼睛,扭扭捏捏地說道:“那個,你把藥放下,我自己會涂。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p>
不過他說的話,蕭楚壓根就沒聽,只拽著眼前這個害羞的家伙到他的臥室里,當(dāng)然順手鎖上了們,畢竟家里還住著一個礙事的小鬼。
“你一個人怎么上,難不成要那個小鬼看你這么可愛的地方?我人都來了,你還害什么羞,我又不是沒見過。”蕭楚一邊快手快腳地拉下陸天行的褲子,一邊大言不慚道:“早上你后面不也是我清理了嗎,現(xiàn)在怎么又不樂意了?我說你再這樣扭捏下去,就真不是一個男人了。”
“你...你...你...”陸天行瞪著他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和一個流氓你說還能講些什么。看陸天行不講話了,蕭楚便一口氣褪下對方的西褲和內(nèi)褲,然后讓對方趴在床上,自己則從褲子口袋里掏出在藥店買的藥膏,擠出一些到手指上,伸進(jìn)那個有些紅腫的穴內(nèi),輕輕地將藥膏抹在肉壁上,等到手指上的藥膏都涂完了,再從藥膏內(nèi)擠出一些,繼續(xù)重復(fù)剛才的上藥過程。好在昨晚蕭楚的前戲做的還算足,對方的后穴只是有些紅腫,并沒有撕裂。
感受著手指被內(nèi)壁箍住的緊致感,蕭楚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要命,看得見吃不著,真是對他最大的折磨。屏住呼吸,一鼓作氣地將手指上的膏體涂滿對方的甬道內(nèi),蕭楚這才滿頭大汗地呼出一口長氣??焖俚貙Ψ降难澴永先ィ挸判Σ[瞇地向陸天行問道:“怎么樣,感覺有沒有好點(diǎn)?這個藥膏可是我特意問專業(yè)人士要的哦。”
結(jié)果蕭楚等了半天,也不見陸天行反應(yīng),對方仍舊保持著趴著的姿勢,腦袋埋在枕頭里,蕭楚看不見對方的表情。難不成這家伙還在害羞?蕭楚又好氣又好笑地一邊轉(zhuǎn)過陸天行的臉,一邊安慰道:“別悶著自己啦,涂都涂完了,你還有什么好氣的?”
可即使這樣說,陸天行也還是死命地將腦袋埋在枕里,不讓蕭楚去搬他的臉。蕭楚當(dāng)然由不得他這樣悶自己,于是硬是加大了力氣,轉(zhuǎn)過他的臉。一看之下,大為吃驚,只見豆大的淚珠順著對方的面頰滑落,牙齒死死地咬住嘴唇,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這副蕭楚從來沒見過的柔弱樣,把蕭楚看得心驚肉跳又心疼不已。
趕緊摟住心愛的人,蕭楚擔(dān)憂地問道:“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就好好的哭了呢?是不是哪里難受,還是我剛才弄痛了你?媽的,肯定是這管藥膏不管用!你那里還是疼,對不對?我待會兒就去找那個狗屁醫(yī)師算賬!你別哭了啊,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還是,你不想讓我上藥,那下次我就不上了!你別哭了好嗎,你一哭,我這心里,真的是難受死了!”
蕭楚這一番話倒是真的情真意切,以前雖然也欺負(fù)陸天行,但他從來也沒見對方哭過,這回頭一次看見對方掉眼淚(昨晚在床上的不算),他的心真的像是被人揪住似的。可他這樣擔(dān)憂心疼的話語不僅沒讓陸天行開口說明原因,更讓他的哭聲比剛才的還大。
“哎呀呀,你別哭了呀!你再哭,我也想哭了!”
從沒怎么安慰過人的蕭少爺可真的是急死了,怎么好端端的,他的陸陸就這樣了呢??薜乃男母味家某鰜砹恕?粗粋€大男人窩在他懷里哭得那個慘絕人寰,說不心痛是騙人的??蓱z他從小被父親訓(xùn)練的成為頂尖商人所具有的冷靜和睿智,到了陸天行面前都化為了烏有。說來也不能怪他,誰叫他以前,在對方的面前,扮演的不是冷嘲熱諷的壞心眼特別多的不良友人,就是和別人爭風(fēng)吃醋的幼稚園學(xué)生,哪一次會像現(xiàn)在這樣,抱著對方細(xì)心安慰啊。
當(dāng)然,陸天行的黑道老大身份,完美的男子漢氣概,也輪不到他發(fā)揮這種催情劇碼。即便是陸天行在打斗中受了重傷也沒見他哭過,而他也從未安慰過,他頂多是諷刺幾句,嘲笑對方的本領(lǐng)不到家才會受到殺手的襲擊云云。雖然那時的心里是擔(dān)心地,但也許吵架吵慣了,所以即便是對方命懸一線時,他還改不了嘲笑的語調(diào)。
但這一次,明顯和以往陸天行所受的傷不一樣,所以對于這種情況,蕭楚也是第一次面對。不過,不管怎么說,對方會哭,肯定是自己造成的??梢?yàn)槭裁茨??蕭楚?shí)在想不到。
只是憑著本能,蕭楚雙手輕柔地托起陸天行的臉,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下,將臉貼了過去,一個溫柔至極的吻,美好的讓陸天行忘了哭泣,也讓蕭楚忘了自己只不過是想給對方一個安慰的初衷。兩個人在這個吻里各自沈醉。舌頭的交纏,唾液的交換,彼此沉重的鼻息,都讓這個吻火熱無比。
“嗯嗯哼...嗯嗯...”
“嗯...哼...嗯嗯”
等到放肆纏綿的一吻結(jié)束,兩人都?xì)獯灰?。不過,在彼此的視線又交集時,兩人又不約而同地別開眼睛。媽的,真夠純情的,我居然因?yàn)橐晃蔷陀X得不好意思了。兩人同時在心底唾棄自己。
不過,陸天行將此歸結(jié)為自己的經(jīng)驗(yàn)不足因而受到了對方高超吻技的迷惑(要不然昨天晚上他也不會因?yàn)閷Ψ饺舾傻奈嵌恚┒挸t將此歸結(jié)為自己還是太過純情了,雖然生理上閱人無數(shù),但心理上還是純情的小男孩一個(要不然也不可能暗戀一個男人這么多年)。
就在兩人都為各自心中的悸動而有些不知所措時,陸天行有些不知所措地開口喊道:“蕭,蕭楚?!?/p>
“什么?”蕭楚看向陸天行又有些泫然欲泣的臉。
“我,我好像生病了?!?/p>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傷口還在疼?不行的話,我們?nèi)メt(yī)院看。”
“我,我...”陸天行只低著頭,咬著唇,我我個不停。蕭楚狐疑地看向他,在他身上掃視了一遍后,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這家伙的小弟弟被剛才他上藥的動作給刺激地翹了起來,陸天行看蕭楚的目光終于投向了自己的那里,更是慌亂地用手按住那里。
蕭楚這回是真的哭笑不得了,這家伙還真是純情到不行。嘆口氣后,蕭楚一手環(huán)抱住陸天行的肩膀,一手覆蓋在陸天行的手上,和對方共同感受著陸天行那里的騷動。然后笑著在他耳邊問道:“剛才是為了這個哭?”
“我,我,我是不是有毛病???剛才你上藥的時候,它就不怎么聽話,后來和你接吻,就更加的...更加的...”更加的后面是怎么也吐不出來了,陸天行一臉世界末日來臨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這家伙剛才那么傷心地哭只是因?yàn)檫@些個生理反應(yīng),果然是小處男一個,沒啥經(jīng)驗(yàn)。蕭楚笑得合不攏嘴,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笑出聲來,以免刺激陸天行的男人自尊心。
“傻瓜,這是正常的啊。男人很容易受到刺激,一刺激,這個地方就會起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你這樣,只說明了你是一個健康的男人啊。而且,你這樣敏感,也可能是因?yàn)槟阈睦镆灿形?,所以一旦被我碰觸,你就有了感覺?!?/p>
“怎么會?”陸天行一臉不相信地抬頭看向說這話的蕭楚?!拔覍δ銢]感覺啊,之前就從沒有過這樣的事?!?/p>
聽到陸天行的反駁,蕭楚差點(diǎn)一口血吐了出來?!拔覍δ銢]感覺?!睅讉€字不斷在腦里回響,轟轟地震得他眼冒金星。拼命地吸氣、吐氣,調(diào)勻了呼吸后,蕭楚才對著陸天行露齒一笑,雖然那笑假的要死。好在陸天行也沒有注意蕭楚的表情,他只低著頭看著被自己的手和蕭楚的手覆蓋著的地方。
蕭楚一邊笑,一邊鬧中國飛速運(yùn)轉(zhuǎn)著。終于,他眼睛一亮。只見他一邊柔情四溢地摸著陸天行短粗的黑發(fā),一邊稍微用力地捏了捏陸天行那個半勃起的器官,以一種從容不迫的聲調(diào)說道:“你看,你現(xiàn)在不是很有感覺嗎?我一捏,你的這里就硬上了半分!你想想看如果是別的男人摸你這里,你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嗎?而且昨天晚上,你不也很熱情?如果不是對我有好感,怎么可能做到那個地步呢?難道說你也會讓別的男人這樣碰你?這樣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