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爺,小夜他不想見你?!饼R叔站在南宮岳面前,把心急火燎的南宮岳攔在門外。
“你讓我見見他,我很擔(dān)心他。”南宮岳有些悲慘地低喃,好好的怎么會撞車了。
齊叔有些惱羞成怒地看著南宮岳:“南宮先生,你夠了,小夜以前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從來不會如此頻繁地進(jìn)出醫(yī)院,你算算他在你身邊,過過幾天好日子?!?/p>
南宮岳有些難看地慘白了臉,祁夜經(jīng)常進(jìn)醫(yī)院,他要是生氣,下手就會沒分寸。
“南宮先生,既然你已經(jīng)打算娶舒小姐了,就放過小夜吧,小夜他,配不上你?!饼R叔雙眸含淚道。
南宮岳緊握著雙手,臉上的表情有著痛苦和悔恨,“我絕不放手。”
“好吧,好吧,反正小夜也快要死了,橫豎也沒幾天了?!饼R叔望著南宮岳道。
南宮岳腦中的弦刷的崩斷了,“怎么了,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會死的,你在騙我,是不是?”
齊叔懶得理南宮岳,祁夜傷了肝,要做配型,最有希望的就是祁軒,當(dāng)務(wù)之爭就是把大陸的祁軒找回來,他懶得和南宮岳糾纏,齊叔想起了,四年前萬念俱灰離開的人,心中一陣絞痛,兩個孩子,一樣的小場,這是造了什么孽??!
知道齊叔不想理會自己,南宮岳跑去找醫(yī)生,“配型?”南宮岳腦中一懵,配型這種事當(dāng)然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成功的幾率比較大,可是祁夜根本就沒有親人??!
南宮岳自責(zé)地抱著頭,祁夜怎么會跳出去,為什么要跑出去,他要是把人看好了,也不會弄成這樣了,小夜要死了,這個念頭冒出來,南宮岳就感覺自己要昏過去了。
“齊叔,祁夜是不是有什么親人?”南宮岳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從昨天就在各家醫(yī)院,找可以與祁夜相配的肝,可是沒有,連續(xù)幾天都沒有,這種事拖的越晚,越危險,南宮岳急速的憔悴了起來,甚至冒出了幾根白頭發(fā)。
南宮岳是十分善于察言觀色的人,只是因?yàn)槌鍪碌娜耸瞧钜?,才亂了分寸。
齊叔冷哼一聲,他的確是不怎么擔(dān)心,祁軒已經(jīng)趕回來,他不相信上天會如此殘忍,真的連一點(diǎn)生機(jī)都不留給祁夜。
看到走進(jìn)醫(yī)院的祁軒時,南宮岳心中涌起一絲不悅,齊叔卻像是看到救星一般。
南宮岳心中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也許從頭到尾,他都搞錯了。
“二少,肝臟配型成功了?!饼R叔略有些激動地道。
“行了,齊叔,你去問一下醫(yī)生,什么時候可以動手術(shù),我都配合?!逼钴幇参康嘏牧伺凝R叔的肩。
南宮岳看著祁軒,有一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試探的問道:“你和祁夜是……”
“是兄弟?!辈坏饶蠈m岳說完,祁軒接道。“孿生兄弟。”祁軒苦笑了一下。
一瞬間南宮岳有些啼笑皆非,他恨了那么多年,怨了那么多年,結(jié)果祁夜惦記的奸夫,居然是他的弟弟。那么他這么多年都在做什么?
祁軒沒有看到南宮岳凄楚的臉色,自顧地道:“我哥是舒家的私生子,我娘離開舒家時,舒家已經(jīng)知道我娘有了身孕,我娘怕舒家和他搶兒子,刻隱瞞了我的存在,祁家小門小戶的,哪能和家大業(yè)大的舒家比,可若是真搶,他怕最后一個兒子都保不住,所以我姓尹,當(dāng)時,我只覺得多余,祁家怎么會在乎一個私生子?!?/p>
“可是,在我十二歲的時候,舒家上門認(rèn)兒子,哥哥就被搶過去了,后來才知道,舒家的寶貝疙瘩,舒淼得了肝癌,我哥被拉去配型,舒淼治好了,我哥卻得了肝病?!?/p>
“不久,哥哥就因?yàn)椴环芙?,被送回來了,回來時,一身的傷,我不明白,他們怎么會下得了手,哥哥他甚至得了幽閉恐懼癥,腿骨也被打斷了,身上的傷養(yǎng)了好久才養(yǎng)好……”
南宮岳不知道自己聽到些什么,他根本沒有細(xì)查,他根本不知道舒家和祁夜的關(guān)系,他覺得他就是看上了這個人,這個人有什么樣的過去,都與他無關(guān)??墒?,如果他可以深入的查一下,也許他不會白吃那么多年的醋,想到這里,南宮岳不禁有些臉紅。
還沒有從尹辰是祁夜的弟弟的震驚恢復(fù)過來,南宮岳又沉浸在了祁夜和舒家的糾葛中,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他看上誰不好,看上舒晴,祁夜他一定恨死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