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檀口一張,他便長驅(qū)直入。
唇瓣被他輾轉(zhuǎn)在齒間,重重地吸吮。津液和唇舌交纏,猶如一場短兵相接、硝煙彌漫。他不待邀請地長驅(qū)直入,仿佛一匹無人可擋的戰(zhàn)馬,馳騁在她的疆域與領地,肆無忌憚。
唇舌往來試探,他的舌頭緊緊卷著她的,在汲取芬芳的同時留下自己的痕跡,像一頭要標記領地歸屬的雄獸。
耳邊不時響起嘖嘖水聲,在黑暗中旖旎。
只兩叁息,花揚便被他猛烈的攻勢擊得丟盔卸甲,一敗如水。周身起了微微的顫栗,她在他的桎梏下瑟瑟,如一片風雨中的落花輕顫。
而這一顫,這個無比火熱的吻便像呈燎原之勢,蕩漾開去,將這無邊的暗夜都點燃。
心跳股股,震蕩在耳邊,花揚被吻得癱軟,堪堪滑倒之際伸手摟住了顧荇之的脖子。
這一摟,顧荇之當真是要氣死了。
他本是想等魚上鉤、速戰(zhàn)速決的。
可無奈夜色讓人頭腦發(fā)熱,當他遠遠地看著那個朝思暮想、在無數(shù)個深夜里讓他輾轉(zhuǎn)難眠的身影,他突然很想抱抱她。
這么想,也就這么做了。
發(fā)乎情,止乎禮。
可是那句“宋毓”卻像是一塊從山頂上滾下的巖石,讓他嘗到了怒火中燒、理智一潰千里的滋味。
他突然不想再放開她了。
他想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留下自己的印跡,用每一下?lián)崦?、每一次親吻告訴她。
他究竟是誰。
誰知這女人主動對他上下其手不說,如今似乎被吻得有了感覺,便也就順水推舟、大大方方地摟上了。
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
從兩人相識起,她便有意無意地撩撥,為了取得他的信任可以與他同床,為了逃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顧荇之心頭浮起一絲從未有過的挫敗。
他與她歡愛,是因為控制不住的喜歡;而她呢?
有多少是因為喜歡,又有多少是逢場作戲、隨性而為。
偏生他知道自己又什么都問不出,因從那張嘴里說出來的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他從來都分不清楚。
本該意亂情迷的火熱里,倏爾落進了一塊冰。
顧荇之覺得自己要被這無邊的猜測逼瘋了。那一點不甘和憤懣霎時如芒草滋長,在心中鋪成接天一片。
她既猜不出,他便也沒有死揪著要解釋的道理。
心頭那點怒氣燒起來,顧荇之再次加深了這個強勢的吻,大掌來到花揚的襟口處,熟練地扯開,輕車熟路地探了進去。
胸前驟然漫起的涼意讓花揚本能地顫了顫,身體像是泡在無邊溫水之中,有什么東西在一簇簇地涌,將人漾得起起伏伏。
男人火熱的胸膛貼上來,細細地摩擦,接觸的肌膚上像是有電光穿越,酥麻而蕩漾。
她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輕輕喘了起來,胸前嬌嫩敏感的乳珠也因為這突然的刺激而緊縮硬挺,腿間熱流涌動,她下意識地想夾,然而卻被他微屈的膝蓋給頂開了。
酥癢的感覺從胸前和腿間傳來,顧荇之還是那么貼心地記著她敏感的地方,叁兩下就能將她撩撥得濕了身子。
他又向前貼近了一些,那根蓬勃的玉莖脹硬在她的小腹上,她甚至能感覺到它有力的脈動和暴脹的青筋。
花揚伸出手,在他碩大的肉冠上輕輕刮了刮。
“唔、唔……”
耳邊是男人低沉沙啞的悶哼,充滿危險的情欲,像蟄伏在暗處的野獸低吼,仿佛下一秒便會撲殺而出,撕咬獵物。
她輕聲笑了笑,不動聲色地開打自己,準備迎接那兇狠又令人血脈賁張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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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人:我老婆不僅叫錯名字,關鍵是叫錯名字之后還這么主動!??!我真的要氣死了!啊啊啊?。。。?
花:emmm……
顧大人的“我醋我自己”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