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呀!??!”
快感混雜著淅瀝瀝的水聲到來,花揚仿佛一只被崩斷了的弓,極度緊張痙攣之中,她看見自己被顧荇之插著的穴里突然涌出一大股汁液,嘩啦啦地泄了一地。
有春水、也有失禁的尿液。
整個脫力的花揚長長地吸氣,之后便松松軟軟地癱了下來。
晶瑩的汗珠順著顧荇之的脖子和胸膛滾落,與花揚的融為一體。
他又一次射了出來。方才就已經(jīng)被灌滿的小穴此刻早已裝不下任何東西,濃精順著他的囊袋,斷斷續(xù)續(xù)地往下滴,都模糊了腿間的鏡子。
顧荇之溫柔地吻她耳朵,用鼻尖磨蹭她香汗淋漓的側(cè)頸,粗粗地喘氣。
“剛才舒服嗎?”他溫聲詢問,語氣柔得能滴出水來。
花揚朦朦朧朧地點頭,思緒還在神游天外。
“嗯,”男人的喉嚨里滾過悶悶的一聲,他緩了緩,繼而道:“再來一次?!?/p>
“????”方才還暈暈沉沉的某人一瞬間便被嚇醒了。
這小白臉真是葷腥一開,便是暴飲暴食的節(jié)奏?。?/p>
她在顧荇之懷中扭動。顧荇之取出她體內(nèi)的緬鈴,將她放下翻了個身,又把她推到了旁邊的美人椅上。
膝蓋頂開她無力閉合的腿,一左一右地搭在臂彎。
“不、不要了……累了,真的累了?!被〒P哼哼唧唧地裝可憐,說什么都不肯再繼續(xù)。
顧荇之沒辦法,俯在她身上耐心地保證,“乖,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p>
花揚搖頭不應(yīng)。
“這一次會讓你更舒服?!?/p>
“舒服也不要……”某人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
“這一次不會太久,很快的。”某人繼續(xù)哄騙。
花揚不買賬,伸手推他,半路上卻被抓住了腕子。
“那……再做一次,帶你喬裝離府一次?!?/p>
花揚側(cè)頭,豎起了耳朵,“真的?”
她問,半信半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鳖欆糁凵裾\懇。
“嗯……”花揚思忖片刻,終還是敵不過出門的誘惑,勉強地點了點頭。
“你說了會很快的?!彼龔娬{(diào)。
“嗯,很快?!?/p>
“說了會更舒服。”
顧荇之低低地笑起來,咬住她的耳朵嗔了句什么。
花揚登時氣紅了臉,瞪著眼睛推他道:“你才是淫娃!你是個假正經(jīng)、真淫蕩的老淫娃唔……”
這一夜,兩人一直荒唐到了后半夜,才真正歇下來。
期間,顧侍郎嚴(yán)肅地告訴了花揚什么叫老,同時也身體力行地證明了,自己并不是她口中所謂的“老”。
云雨初歇,顧荇之抱著花揚去了屏風(fēng)后的浴池。
熱氣一旦氤氳,花揚便覺得困意來襲,趴在顧荇之身上,昏昏沉沉地打盹兒。
無奈伺候完“恩客”云雨的顧侍郎,此刻又要伺候她沐浴。
但好在顧荇之足夠耐心。
他將軟得沒骨頭的花揚從頭到腳,里里外外都認(rèn)真清洗了一遍。害怕她濕著頭發(fā)容易著涼,便尋了張巾布替她把長發(fā)攪干,包了起來。
給她擦背的時候,花揚就趴在池邊,雙手枕著下巴,昏昏沉沉地問顧荇之道:“太醫(yī)院那晚,若是你沒有在卷宗室遇到我,按照百花樓的設(shè)計,你會不會懷疑,刺殺公主的人是我?”
涂抹澡豆的手一頓,顧荇之沉默著,沒有說話。
若是那一晚,他沒有在太醫(yī)院。
那么秦澍便已經(jīng)死了,而殿前司也已經(jīng)把這件事栽贓給了百花樓。
那么他會不會懷疑花揚呢?
他不知道。
因為在那個夢里,他實則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花揚就是兇手。
所以,夢里若是他們的上一世的話,是他錯怪了花揚嗎……
顧荇之忽然覺得胸口沉悶,喉嚨里堵著倒不出的苦澀。
花揚沒等來他的答案,似也不在乎,只懨懨地將下巴擱在手臂上,一只手沾水在岸上畫圈圈。
“我不會再騙你了,”她說:“往后若是你懷疑我,就來問我。我要么不說,說了,我便不會再騙你的?!?/p>
水色粼粼,交映火燭。
花揚從池壁上爬起來,側(cè)身回望顧荇之,那雙淺眸泛著淡金,是令人無法拒絕的誠懇。
顧荇之微挑嘴角,點了點頭。
花揚笑起來,伸出一根小指頭在他面前晃啊晃。
“拉鉤蓋章,不許反悔?!?/p>
顧荇之心頭一軟,勾住她的手,將人扯進(jìn)了懷里。
明月高懸,靜室清風(fēng)。
這一夜,變得特別長。
顧荇之抱著花揚睡去,另一段記憶,又沉沉地向他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