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沭北知道她在觀察自己,絲毫沒有尷尬,只是將她摟得更緊:“那就用你喜歡的方式,懲罰我一輩子?!?/p>
那些壓抑在胸口的沉重情愫,似乎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白沭北想,或許和林晚秋的這份感情,他從始至終都是接納多于付出,人生充滿了意外,就像失明一樣,也許下一秒就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他或許會拖累她,但是一定不能再辜負她。
只有用更多的愛來彌補,才對得起她這份義無反顧的愛情。
兩人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有穿堂風冰冰涼涼地拂過耳畔,白沭北忽然想起屋里還有一個男人,臉色又沉了下來,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先回家,居然敢隨便和男人來這里,林晚秋,你——”
他的話幾乎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可是終究也沒敢說什么重話,只要她肯回來,他就已經(jīng)感恩極了。
林晚秋卻忍不住笑出聲,反手握住他的指節(jié),攔住他往前走的步子:“這間房我交了錢的,不用,好像很浪費?!?/p>
“……”白沭北僵在原地,快速地消化著她話里的意思。
林晚秋伸手點了點他胸口的位置,聲音很輕,帶著幾分嫵媚和暗示:“沒有別的男人,只有我和你?!?/p>
白沭北喉嚨有些發(fā)緊,她的話尾音咬的很輕,每個字都好像羽毛輕輕地撩過胸口一般。這個女人現(xiàn)在是在……勾-引他?
卻聽林晚秋又有些可惜地說:“不過你剛才說不會隨便玩弄我……這些話應該不是隨便說說的吧?”
白沭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所有話都哽在喉嚨口,片刻后卻單手箍住她的肩膀,一手扶住門框:“當然不,我說到做到。不過里面有沒有男人,我要確認一下?!?/p>
他的表情嚴肅極了,說完便一本正經(jīng)地緩緩抬腳進了房間,林晚秋一邊攙扶著他,一邊心里竊笑,這男人真是別扭。
一切都發(fā)生的自然而然,兩具火熱的身軀糾纏著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邊,牽著她的手把人帶到自己懷里,他看不到,動作就變得極其緩慢而輕柔,這卻帶了不一樣的蠱惑。
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緩緩地在自己身體上移動,林晚秋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她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用鼻梁輕輕摩擦著他的,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卻低聲地笑起來。
林晚秋紅著臉咬他下唇:“笑什么?”
白沭北順勢抵住她的額頭,聲線性感迷人:“你和老三算計我?”
林晚秋也猜到他遲早會發(fā)現(xiàn),這種事只要冷靜下來稍微思考下便能得出結果,她也不在意,坦然地承認了:“對,因為某些人好像需要別人給他一個借口。”
白沭北無聲地詢問,微微挑起墨色的濃眉,林晚秋笑著吻了吻他淡色的薄唇:“你敢說,你的確放手了,真的心甘情愿讓我幸福?”
白沭北失笑,滾燙的掌心按住她削瘦的蝴蝶骨,穩(wěn)穩(wěn)托住懷里的女人:“我們繼續(xù),這種話題以后再討論。”
心底那些骯臟的思想,真的袒露在她眼前時便顯得越發(fā)的卑劣,比起她坦坦蕩蕩的愛情,他的確愛的過于自私狹隘了。
林晚秋還想再揶揄他幾句,就被他含住唇瓣輕輕吮-弄著,即使視線得到阻礙,卻依舊無法影響他發(fā)揮。這個男人即使此刻眼里小心翼翼地掩藏著狼狽,卻依舊技術流。
她似乎體貼他的心情,熱情的讓他驚訝,白沭北被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嘴角露出蠱惑的弧度:“你確定會做?我這樣子,似乎主動權得交給你了?!?/p>
林晚秋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惱羞成怒,臉上更是火燒火燎的,所幸他看不到她的窘狀,否則她真是要羞憤死了。
而那個嘴角含笑的男人,黝黑的眼明亮異常,微微有些蒼白的臉卻有股病態(tài)的美感。他身上的白色襯衫小腹處微微亂了一角,露出了他結實有力的腹部。
林晚秋呼吸有點急促,慢慢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垂:“別小看人。”
事實證明調(diào)-情也是件技術活,林晚秋掌握的并不好,她解完他身上的襯衫扣子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即使失明了,他的身體依舊誘惑力十足,身上的曲線仍然保持了之前的強壯有力,精瘦卻健康。
白色襯衫下塊塊分明的腹肌,還有腰側隱隱沒入西裝褲下的人魚線,這一切都讓她看得有喉嚨干澀。太久的空白和沉默,白沭北被她逗笑,搭在她腰側的手微微用力,帶著人一起翻轉過來,他伏在她身上,卻低聲嘲笑她:“你欣賞的時間太久?!?/p>
他說完還無恥地在她耳邊低語一句:“在你身上運動是本能,不需要任何外力條件?!?/p>
白沭北用行動證明了他話里的真實性,他火熱堅-硬的器具戰(zhàn)功顯赫,即使在這么狼狽的時候依舊掌握了男人所有的主動權,哪里有本分脆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