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臉紅得更加厲害,抓過一旁的薄被蓋住自己:“不要看?!?/p>
白沭北便不再勉強,他自己也脹得難受,堅硬的器具直接抵到她手背上,嗓音黯啞低沉:“那你看看我,摸摸它?!?/p>
林晚秋悄悄瞥了一眼,頓時驚得雙目圓瞠。
她自然是沒機會看到男人的這玩意兒,雖然和他做過幾次,可是沒有一次敢仔細看他。這次看著,不由震驚他的尺寸和丑陋,真的好丑。
白沭北看她明顯被嚇到的樣子,低頭安撫地吻她唇角:“別怕,你會很舒服?!?/p>
他平時冷冰冰的,這種時候說出的話卻總是讓她面紅耳熱,大概是男人的本性,可是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被他挪開手掌,接著是那猙獰的怪獸在入口試探,滑膩的頂端偶爾刺入,又輕輕帶出,林晚秋感覺到一陣蝕骨的酥麻,全身都好像變得不對勁,那里……有些可恥的空虛感。
她睜開濕漉漉的眸子,一瞬不瞬盯著他。
白沭北溫暖的掌心覆住她發(fā)頂,黢黑的眸子好像夜里閃爍的繁星,五官更是附著了一層光亮,他抵著她,沾了她更多濕意,這才一寸寸挺-進。
她迷戀地和他對視著,感受著被他貫穿的滋味,心里的滿足幾乎要將心臟撐爆一樣。
白沭北被她緊緊吸噬著,渾身都暢快淋漓,他承認自己也有男人的劣根性,他迷戀她的身體,享受這種原始本能帶來的刺激和快-慰。
這次和之前兩次截然不同,他似乎也是用了心的逗她,這時候她早就濕漉漉地等著他用力撻伐,雙眼渴望地睨著他:“白先生——”
他低頭堵住她嫣紅的唇肉,一記狠狠撞擊,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隨著搖蕩,接著便是無盡的快-感涌遍全身。
他體力驚人,十指狠狠扣著她的腰側(cè),一記比一記還要狠的頂進她最深處。
她被他堵住了唇喊不出口,尖叫聲破碎地溢出來,染了一層情-色的味道,更顯煽情,屋子里只剩下她低低沉沉的呻-吟,和曖昧的肉-體碰撞聲-
被他折騰了很久,全身都軟綿綿的,他干脆將她翻轉(zhuǎn)過來按在床墊上,從后面刺入。
林晚秋以前聽同事議論誰誰的老公是軍人,每次回家都會在房-事上被折騰很慘。她以前也偷偷幻想過白沭北,可是他身上到處都充斥著一股禁欲氣息,她以為他……暗戀到底還是被渲染了一層神秘色彩。
可是不管白沭北什么樣,她都覺得很喜歡。
白沭北捏住她的下顎將她轉(zhuǎn)過頭來,咬了咬她下唇,不悅地沉臉望著她:“想什么?”
林晚秋感覺著他停在體內(nèi)的火熱脈搏,微微喘息著:“沒想什么,就是覺得——”
“嗯?”白沭北看她不答,擰了擰眉心,手臂穿過她的腰肢落在了被自己充斥的柔軟部位,指尖細細的按壓著前端那敏感漲紅的一粒肉-芽。
林晚秋低低的溢出一聲嬌-喘,臉更加紅了:“你、好厲害?!?/p>
她羞得說不出話,到底是在情-事上沒什么經(jīng)驗,可是白沭北卻愛極了她這副樣子,唇角帶著壞笑,指腹重重壓了一下。
她抖得更厲害了,包裹著柱身的濕熱腔-壁驀地一陣緊縮,接著涌出了一陣熱液,他沉沉看著她,輕聲呢喃:“舒服嗎?可是我現(xiàn)在才開始?!?/p>
林晚秋都不記得被他占有了幾次,一整晚都昏昏沉沉地,最后軟著嗓音求饒,還是沒能讓他心疼她。
第二天一早林晚秋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睜開眼看著屋頂發(fā)了一會呆,慢慢扭過臉,看著男人那英俊沉斂的模樣還有些晃神。
昨晚瘋狂的畫面涌進腦海,她羞澀地抿著笑,悄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原來清晨醒來能看到自己愛的人,真的不是一場夢,現(xiàn)實也可以很美好-
萌萌站在臥室門口用力叩著門,清脆的童聲在靜寂的走廊上格外有穿透力:“爸爸,要遲到了!”
林晚秋開了門,食指抵住唇瓣壓低聲音:“噓,爸爸還在睡,大姨送你好不好?”
萌萌瞪著眼看了林晚秋好一會,捂著小嘴竊笑:“大姨昨晚跟爸爸撒嬌了嗎?有沒有求親親求抱抱呀?”
林晚秋被孩子揶揄的說不出話,彈了彈她肉呼呼的臉頰:“鬼靈精?!?/p>
起的有點晚了,林晚秋沒能給萌萌做早餐,幫孩子洗漱完畢就先把小家伙送去了幼稚園。等回來時想著白沭北可能已經(jīng)起床了,就直接在外面排隊買了他愛吃的蟹黃包。
拎著食盒站在小區(qū)門口,卻被門崗給攔住了,對方皺著眉頭打量她:“你找誰?”
林晚秋這才記起自己壓根沒有鑰匙和門卡,尷尬地對保安解釋:“白沭北——”
保安狐疑地上下打量她,看她的穿著就愈發(fā)的面露鄙夷:“等著,我問問?!?/p>
白沭北很快就過來了,他穿著一身灰色家居服,頭發(fā)還微微有些濡濕,看樣子是剛起床,臉上似乎還有幾分起床氣:“怎么這么笨,出去的時候不會告訴我一聲?”
林晚秋緊緊攥著手里的袋子:“我看你還在睡?!?/p>
保安一雙眼在兩人間來回打量著,白沭北家里沒女主人他是知道的,眼下怎么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個女人?
白沭北看她這副樣子就發(fā)不出火來,伸手攬住她,轉(zhuǎn)身對一旁的保安一字字清晰說出口:“記住了,這是我太太?!?/p>
林晚秋和保安都同時震驚地看著他。
白沭北微微看了眼懷里的女人,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卻說:“怎么?昨晚都那樣了,你還想耍賴?”